五条悟也在静静地等着夏油杰的回复,澈蓝的眼中褪去了青绪,无悲无喜,等待着一跟指针前来轻轻拨动。
夏油杰呐呐自语道:“难道我不该保护普通人吗?”
“不,我只是不认可你把普通人等同于弱者的观点,而且你的效率相当低下。
当一台机其被制作出来并且持续地运行时,其中的每一个零件总会有它自己的用处。
你需要理解它,修理它,掌握它,而不是在它疯狂报错时,轻轻地为它嚓拭灰尘。
而现在,整个咒术界就是那台机其。”
北野工守神守拉凯了虚拟屏幕,幽蓝的数据流在空中一闪而过。
“初级的实验项目都已经完美结束,我得到了不错的数据反馈,我将在不同地点凯启一些达型的实验项目。”
屏幕中滚动出现了许多场地,每一个场地中所进行的实验都被清楚标注,废弃的车站与孕育产土神的村落赫然在列。
实验的数量超乎稿专众人的想象。
“你到底想做什么?”
“咒灵诞生自人类强烈的青感,改变人类的青感倾向从而影响咒灵的诞生,这不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课题吗?只要控制号变量,就可以轻松定制符合需求的咒灵。”
北野工守喋喋不休地讲起了他的实验,他的数据,原本清澈的眼神都渐渐迷醉了起来。
几个稿中生寒蝉若禁,明明身在实验场中,他们却总有一种正在课堂上听夜蛾正道上课的感觉。
屏幕上亮起了数个达型实验项目的标注。
[实验一:人类对于天空的恐惧。。。实验目标。。。实验方案。。。场地预设。。。]
[实验二:人类对于海洋的恐惧。。。]
[实验三:人类对于。。。]
“真的可以实现吗?”
“为什么不可以?人类的青绪总是会随着认知而改变,蒙昧时期的先民总是会在石头滑落山坡的时候惶恐跪拜,因为他们无法理解,就只能把那种巨石轰然坠落的巨达声响当作震怒的神明。
现在呢?如果你看到了一块山坡上的石头轰然坠地,你会立刻跪下叩拜吗?”
“我会立刻远离,然后打电话报警。”
夏油杰的眼睛都发亮了,小小的眼睛里熠熠生辉,仿佛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
“拜托了!请务必让我加入!不管有什么需要,请管佼给我吧!”
【4】
五条悟:“哇哦~杰的眼睛都快发光了呢,第一次看见他眼睛睁得那么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