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注射解药,又是缝针,一顿忙活下来,司叙和黎初寒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了。
司叙的手受伤,自己没法洗澡。
让黎初寒帮忙。
黎初寒以为司叙让帮忙洗澡是单纯的洗澡,不想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给浴缸放了水,然后拉着她玩起了鸳鸯浴。
因为他手臂受伤,所以戏水过程,全程由黎初寒主导。
以至于最后黎初寒双腿发软,被司叙单手抱着出来。
经过嬉闹,两人精力都耗费得差不多了。
几乎一着床,夫妻俩就累得不想再动弹。
司叙侧身环抱着黎初寒的腰肢,下巴搁在她发顶上。
嗅着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司叙突然想起之前在车上,她为自己……的事情。
“媳妇,你……”
“嗯?”
见他话说一半,黎初寒迷茫地扬起头来。
“没什么,睡吧。”
司叙本来是想问黎初寒是不是彻底放下芥蒂了。
但又不想破坏好不容易恢复的和谐气氛。
黎初寒默了默,随后低下头,也没有再追问他未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她或多或少猜到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愿意那样做。
也许是真的太太太喜欢他了。
没遇见司叙之前,黎初寒的世界,曾经是一片沉寂的灰白画卷,无色无味,无悲无喜。
然而,司叙的出现,却如同一道绚烂的彩虹,划破了黎初寒生命的苍穹,让她的世界瞬间变得五彩斑斓,生机勃勃。
司叙像是黎初寒生命中的调色师,一笔一笔地勾勒出她内心的色彩,让她从一个麻木不仁的旁观者,变成了真正能够感受世界冷暖的鲜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