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er说:“亲爱的,你玩的很野啊。”
“什么?”夏澈愣
了下,“我玩什么了?”
“你还装。”另一个卷发男人也乐了,“刚开会我们就发现了,憋到现在才说。”
夏澈更茫然了。
asher终于不再打哑谜:“christ,你看看你手腕,下次不想让我们发现,至少要遮一遮啊!”
夏澈低头一看。
裴燎抓的指痕清晰惹眼,因为没用力,并不骇人,有种暧昧的红。
……好吧,确实很容易误会。
更别提他性取向早就在总部广为周知了。
“你这么难追的人,怎么一回国就……哎,你们华国那四字成语叫什么来着?”asher用蹩脚的华文道,“火猪银瓜?”
“……火树银花。”夏澈抽了抽嘴角,“但根据语意,你应该想说的是‘铁树开花’。”
“你懂我意思就好啦。”那人骚包地眨眼,“你开的花叫什么名字?”
夏澈不想再纠正对方丢人的华文知识,敷衍反问:“你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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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问,难道我们认识?”asher说,“我想不到有哪个熟人跟你相配。”
其他几人打趣说:“倒也不是完全没有。”
“哦,确实有一个。”asher表情夸张,“但你们觉得christ会和levi在一起吗?他都恨不得把levi杀了。老天,这要是levi的杰作,我他妈直接穿丁字裤倒吊钢管跳艳舞!”
他说完自己都笑了:“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哈哈哈……”
其他人也:“哈哈哈哈哈哈……”
夏澈:“。”
别哈了。
还是想想看完董事长亲重孙跳艳舞后,怎么优雅的自杀谢罪吧。
他面无表情下了线。
小a总在国外跟裴燎相当不对付。
因为他站楼下表白那天,裴燎刚好跟夏澈整理了一晚案例,留宿补觉,被一嗓子吼醒,脸色难看如碳,直接开窗让保安把人哄走。
打那之后,他们每次见面都吵得你死我活。
——好吧,是asher单方面的死活。
裴燎压根不理他,asher有次被他的闷葫芦性子气到真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