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气质和那晚的人一样。
可现实中讲话风格与她预想的截然不同。
温晚宜忍不住想他扣住自己手腕时,淡盯着自己说的那一句温小姐。
贵气、知礼,又确实带有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
温晚宜给陆承宣打了个电话,他刚才去过鞋店,但挑没一半温晚宜发来消息说不用了。陆承宣不理解为什么,但没有买,这会儿说:“你刚刚怎么了,我买鞋买到一半知道你那边有情况,江叙深为难你了?”
陆承宣知道她刚刚跟江叙深碰到了。
温晚宜也讲不清复杂思绪,扶额叹声气,感叹说:“他和我谈了谈怀孕的事。”
“?”
“结论是什么。”
温晚宜:“他给了我一张名片,要我有想法随时找他。”
陆承宣讶异:“他要娶你?!”
温晚宜眼皮没由来跳了跳:“我又没有这么说,你为什么这么讲。”
“我只是疑问惊讶一下,他要娶你吗,还是你们各自协商着把这事好好处理一下。”
“不知道,大概是后者吧。”
温晚宜背脊靠着,阖上眸闭目养神。
脑子里氤氲着,不知怎么想到他说的那句负责权。
怎么可能。
结合江叙深那张脸想想也不可能,那男人,端的是斯文做派,骨子里却是败类特质。她相信他的本质一定是那样,不说利己主义,但不像是会为人奉献的。
眉眼间尽是游刃有余风轻云淡的冷淡。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结婚。
可能是想到自己冒出过这个念头,温晚宜自己也有些惊到,抬手触了触唇,像是掀起什么禁忌,触碰到她内心深处绝不让自己碰的可能。
“其实这样也是,符合我对江伯伯家那位长子的刻板印象,江叙深这么些年冷心冷情洁身自好,他是不婚主义,不可能结婚的。”
“不婚主义?”
温晚宜讶异。
“对,他父母原来也离婚了,你不知道吗。”
陆承宣说:“那些年他也是独自在美国过的,跟江家没有过联系,这些年江家内部权争不断才将他请回来,但江叙深自己太有能力,不止在金融圈开拓出一席之地,且,他直接掌握了江氏的许多说话权。”
“现在的他,不止眼界提升了,我想,要他骤然踏入婚姻应该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