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或客客气气地开口:“既然如此,我们三人就先回去了,这几日打扰了。”
单湖许左看看右看看,定在了柏奎身上,“你去跟上去看看,别闹出岔子。”
柏奎抽了抽嘴角,认命道:“好。”
医务所。
郁尘安然地躺在病床上输着液,旁边是沉默的应知衡和楚瑾。
相顾无言相看两厌。
刚刚应知衡想要把青年带走,被楚瑾以输液中不要乱动,不然会有危险为由制止了。
应知衡不敢动了,想了想陆恪断了触手,就算没死也是半残,回来都是用爬的吧…应该过不来。于是祂不急了。
但不妨碍应知衡怪罪楚瑾耽误祂带走郁尘。
而楚瑾更是对应知衡非常不满,把郁尘关在危楼,他有没有想过会有危险,甚至因害怕心焦和突然变化的温度引发了发烧,危楼长久不住人,环境阴冷。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应知衡望过去,看到来人一愣,又看了下他的腿,神色一冷。
接上了…该死。
陆恪一进来就看到了病床上的郁尘,他冷如冰雕的视线瞬间转向应知衡。
触手的疼痛刺激着陆恪,再看到青年在病床上输着液更是加大了刺激。
带着杀意的荆棘朝着应知衡刺过来,伴随着一声打破椅子的响声,应知衡站起身迅速躲过去。
两人对视上,杀意涌现。
本漠不关心的楚瑾看到病床上皱了一下眉的青年突然站起身小声说:“要打出去打,别打扰到郁尘,他需要休息。”
应知衡看了眼青年,又看了看门口的陆恪,烦躁地皱起眉,碍事的东西。
祂的所有计划都打乱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祂要把青年带走。
应知衡在楚瑾震惊的视线下直接弯腰把郁尘单手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拎着吊瓶。
楚瑾根本不敢碰,如果一个不注意碰到使输液倒流就不好了。
“你…”陆恪瞪着应知衡,没想到祂这么无耻,下一秒又想起青年还在睡又把声音放小,“你把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