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些事在父皇眼里只不过是一点小事罢了。”
“小时候的事也就算了,他是二哥,是储君,儿臣作为妹妹,作为臣子,让了也无可厚非,可是难道事到如今,二哥就连我挑选中的驸马都要抢?”
“你这叫什么话?”
皇帝质问道。
“一个驸马而已,朝中有那么多的高官子弟,你不挑,非要选这个有妇之夫?皇家的脸面,难道你一点都不顾?”
“你的驸马人选,朕已经给你挑选好了!反正这个萧辰是一定要投到你二哥门下的。”
成阳公主看着父皇。
“父皇,您还记得小的时候我最爱和您打赌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不如我们父女俩再打一次赌如何?”
“如果萧辰他投靠到二哥门下,那儿臣无话可说,父皇想让儿臣嫁给谁,儿臣就嫁给谁,哪怕他是个最底层的农夫也好。”
“可要是萧辰没有投到二哥门下,没有同意二哥,那父皇该如何?”
皇帝怀揣着极度的自信,他当然认为太子一定能够收服萧辰。
“好,朕就答应你,如果萧辰没投到你二哥门下,他禁住了诱惑,那你和他的婚事父皇就不再反对。”
“还不够!”
成阳公主继续说道。
“父皇不仅要答应我与他的婚事,他妻子的地位也不能改变,儿臣愿意与萧辰的妻子李允儿平起平坐,共为正妻。”
皇帝看着成阳。
“你就这么自信?”
“不错!儿臣相信萧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