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嘴唇,想要用语言攻击祂。
可恶的家伙却抓住了她的手,捉起来,凑上去,冰冷的嘴唇贴着她的手指,又亲吻她的手心,感谢她赐予的疼痛。
“不对,是纪原。”
祂出声纠正她口中的名字。
南芝桃不理,抽回手又抬起来,这一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她发现自己有点崩溃,想要打祂却又怕祂爽。
她恨恨又愤愤地收回了手:“你是故意引我来的,你,还有那条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身后的影子抱起了她的身体,她的力气变回了普通人类的水平,挣扎无果,被祂轻松调转了个方向,坐到祂腿上。
南芝桃听见这自称纪原的家伙道:“大概是,想和你一起坐牢。”
她没忍住,挥手一巴掌,只听一声清亮的脆响,还有男诡闷声的笑。
再一眨眼,四周的影子和黑暗都消失了,她从影子里出来了,位置却不在走廊上,而是到了一处陌生的房间。
应该说牢房。
视野恢复,南芝桃没管面前的家伙,转身去找她的室友,可是房间里并没有第三人的身影,纪酒不见了。
只有她面前的男诡,黑头发、红眼睛,和纪酒完全一致,似笑非笑、尤其愉快地看着她。
刚刚还是两个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人。
南芝桃搞不懂这些诡的存在状态,只能问祂:“纪酒呢?”
“你又说错了。”
面前的囚犯眯了眯猩红的眼睛,“是纪原。”
祂的手还箍在她腰间,南芝桃清晰感受到力道一下收紧,又一下放松,听见祂又说。
“不过你真的想叫我纪酒也可以,毕竟相熟的人确实会取个爱称。”
猩红眼睛的家伙咧开嘴角,笑着看她。
半长的黑发随意耷拉在后颈和颈侧,额前过长的刘海虚掩住了眼睛,有些危险难测,却也显得格外欠调教。
南芝桃用力地按捺下巴掌。
她还没摸清楚,纪酒和纪原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对着这张熟悉的脸:“谁和你相熟,你没有自己的形象吗?顶着别人的脸坑蒙拐骗。”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