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祂——
建立在她怀孕的基础上,怀着祂的孩子。
能够被繁衍期的雌性吃掉,是一只雄性蜘蛛毕生追逐的高潮。
祂露出清冷矜持的浅笑,说的话却每每不符形象。
“我很温顺,不会反抗您的,如果能在和我交配的时候吃掉我,趁着我高潮XX的时候,咬断我的脖子,就更好了。”
说着,祂注意到什么,抬起头,看向雌性那张小巧的嘴唇,她的牙齿也不尖利,似乎不足以满足祂的需求。
青年又低下头,好像在思索,在犹豫。
祂是第一次遇到喜欢的雌性,虽然是人类,也是第一次求偶,甚至激发了性食的习性,渴望被她吃掉。
可是雌性的嘴巴小小的,牙齿也没法撕扯开祂的身体,祂要怎么把自己喂给她,是个很困难的问题。
正在做梦的人没有什么逻辑和思考能力。
南芝桃晃了晃脑袋,才搞明白祂在说什么。
那套让诡替她怀孕的说辞已经很熟练了,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
“为什么要我来怀孕,你来不是更合适吗?”
闻言,跪坐的青年立刻仰起脸看她,祂的脸色又有些红。
气质清冷的美人脸颊泛红,抬手,手指抵住了嘴唇,似乎很吃惊:“我…来?”
祂的手指又落到小腹,如果祂来怀孕的话,虽然是可行的,但孕期,祂基本要告别束腰的款式了,事业也可能要暂停。
鼓起的小腹下会孕着子嗣和卵,当然不能挤压到那些柔软的卵壳,再把腰线勒出来是不可能的。
“我来?”
祂有些恍惚地抚摸着小腹,陷入另一种犹豫中。
正在做梦的人类少女开口无所顾忌:“对呀。”
她说:“你的身形还比我高,肯定能怀更多的卵的……”
不太清醒的人类少女无视了另一件事——
祂的腰很细,肩宽腰窄,不见得能怀多少卵。
不等就卵的数量发起讨论,梦境突然崩塌。
客房里,南芝桃有些气短,喘不上气,猛地惊醒,睁开了眼睛。
视野中弹出一对兔子耳朵。
她低头看了眼,一只兔子竖起耳朵,气呼呼地踩在她的胸口上。
就是这只兔子,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但被兔子半夜压醒实在是件让人生气的事情。
南芝桃瞪兔子:“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