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少将军总是飘忽不定,气少将军的注意力总是流连在许多人的身上,更气少将军对我恐怕也只是一时兴起。”
另一人苦笑道:“那时候,少将军只要稍稍对我耐心一点,只要肯定下心来与我过安稳日子,恐怕我早就抵抗不住而顺了少将军的心意了。
“只可惜,少将军这两日还不见我点头,那两日就又一心扑到了别人身上,这又叫我如何点头?”
“少将军的心里装着很多人,但凡是有点血性和自尊的男儿,都难以接受的吧。”
沈奉:“……”
冯婞:“……”
折柳、摘桃:“……”
冯婞:“是这样的吗?这回马枪着实打我的猝不及防。”
儿郎继续道:“只是明知如此,却偏偏还是忍不住会被少将军所吸引。”
“少将军虽纨绔了些,但我们知道少将军是开阔敞亮、胸有丘壑的女子,我们一方百姓都受少将军和冯元帅的庇护。少将军能征善战、震慑敌人,风姿飒然,不输世上任何一个好儿郎。如此卓绝无双的女子,又怎能不令人心驰神往。”
冯婞:“……”
冯婞:“今晚虽然还没吃晚饭,但我已经有些不好消化了。”
怎么以前对她深恶痛绝的俊俏儿郎们,变化竟如此之大?
冯婞又叹:“看来以往是我过于粗心,竟没能体会到他们厌恶的本质其实是源于爱意。”
摘桃:“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又爱又恨吧。”
折柳:“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冯婞:“可惜我领悟得太晚。”
儿郎黯然道:“而今,一切都太晚了,少将军已然成为了大雍的皇后,心中再无我们的立足之地。”
沈奉烦不胜烦。
被人惦记着他喜欢的东西,这种感觉真不爽。
而且惦记的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
这该死的狗皇后,到处逗猫惹草,现在什么野猫野草都想来插一脚!
他们要是不想插一脚的话,何必说这些?这些心思烂在肚子里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