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踏马的。。。。。。”
这种人完全是想和他们不死不休。
矿区那群阴沟里的地老鼠也就欺负一些普通人,对上他们未必有这个胆子。
能干出这种事的,完全就是一群不择手段的疯子。
现在,对方像是野狗盯着虫子一样,不断找机会下手。
刘强受够了这样未知的恐惧,手里烟头捻灭,发狠开口。
“那就干!”
要是再任由对方这样一个个弄下去,今天是楚艾,明天指不定他刘强的手脚就会出现在不知名的地方!
但他能混到今天,也不是一味靠着莽,茶叶公司一时开始收缩低调。
深夜,盯着窗外,刘强咬牙思索,喃喃开口。
“到底是谁?”
“魏家难道还有什么朋友,或者魏家人?”
他看着面前滇西传来资料。
资料上赫然显示魏家除了两口子外,其他都是普通人,甚至压根不知道他们两口子身份。
“魏家。”
思索良久,刘强愈发皱眉,只剩纸张翻来覆去声响。
至于魏家那群孩子,最大不过十四岁,算个屁。
25年,除夕夜,警局。
盒里饺子已经冰冷,年轻干警陈效文却没在意。
他正在和老周翻看之前的一些卷宗。
“马周,西口镇人,94年曾参与骆丘金行抢劫案,自制钉枪杀害一名保安后逃离。”
“陈大余,湖头村人,95年抢劫出租车后失手杀害司机,事后多次犯案,以同样手段先后杀害三人,之后逃离。。。。。。”
这些卷宗赫然记载着昔日光头刘强手下汇聚亡命之徒资料。
经过对比,全都身负命案的狂徒!
越是翻看,陈效文越是难以想象。
昔日十四岁的魏瑕,要面对是连成年人都不敢触碰的凶案罪犯,而现在,他要孤独复仇!
“这小子,真是个疯子。。。。。。”
老周看着,复杂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