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其生产成本低下,销售价格也比市面上的普通春药低了足足两倍,导致其在兰岛市场上出现才不过两个月,销量已经高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说其是新型毒品也不足为过。
秦航:“去查哪些人在买,敢往联盟兜售的全都抓过来。”
“是。”
挂了电话,煎蛋差不多也好了。
秦航将蛋舀到碗碟中,准备端到餐桌上去,刚一转身就看到陈梓倚在门框上看着他,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
陈梓的睡衣在前天晚上“弄”脏了,秦航给他洗了之后还没有干,他现在身上只套了一件秦航的衬衫。
两人的体型相差较大,衬衫对于陈梓来说有些大,虚虚挂在身上,领口的一粒扣子没系,露出他的锁骨,上面布满暧昧的红色痕迹。
秦航将盘子递给他。
陈梓目光落在被煎得金黄的煎蛋上,迟疑了两秒才伸手接下。
秦航抬手帮他把最上面那颗扣子系上。
“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来?”
陈梓没回答,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地望着他问:“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秦航:“王卓兴,你认识的。”
陈梓:“说什么了?”
“你不是说听到了吗?”这些事情秦航不欲跟他说太多,“处理一些事情。”
他摸了陈梓的脸,下巴指向陈梓手中的煎蛋:“先拿去餐厅。”
陈梓偏了偏脸,避开秦航的手,端着盘子出去了。
他坐在椅子上等了一阵,秦航才拿着一件外套从楼上下来。
秦航将外套搭在他身上,再从厨房陆陆续端出牛奶和三明治。
陈梓一言不发地埋头吃着面前的食物,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痕。
陈梓皮肤光滑细腻,稍一用力,很容易就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以前在联盟时,遇上易感期,秦航都像是压抑已久的野兽,那几天恨不得将陈梓生吞活剥、拆吃入腹,每次不弄到他崩溃地哭出声绝不罢休。
而这次两人之间的氛围却与之前有所不同。
秦航动作有意识地温柔了很多,甚至有时会将主动权交出去,虽然每次也会将他逼出哭声,可凑过去吻他眼泪时,都会讨好地叫他几声“少爷”。
秦航先吃完,放下餐具看着陈梓吃东西。
陈梓吃得很慢,像一只金贵优雅的猫,每一口都要细细嚼碎咽下去后才会继续吃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