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谢铮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脸上、脖子上虽然也留了痕迹,但至少不是牙印。
身上的痕迹就显得糟糕多了,肩膀上深到流血的齿痕,胸口上全是被人啃噬过的证据,就连大腿内侧都有牙印。
但这些路鹿当然不会告诉崔松柏。他往上拉了拉卫衣领子,又多套了件高领外套,弯着眼睛笑:“嗯哈。”
没人知道他昨天和谢铮亲得差点缺氧,他和谢铮做爱了。
没知道昨天谢铮昨天一口一个宝贝儿地叫他,眼睛里带着水光地夸他厉害,说喜欢他,说爱死他了。
路鹿因为这秘密变得雀跃,浅浅的眸色都因此变得深了点。
上课的时候他抽空给谢铮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收到转账了,还在后面跟了个可可爱爱的冒爱心的emoji。
谢铮一直没回复。
事实上,谢铮这两天忙得要起飞。
本以为只是一个小项目的合作因为政策的颁布,变成了被上面支持的重点领域,只要再操作一下,甚至有可能被纳入示范。
谢铮这几天睁眼闭眼都是开会,跑几个老板的公司,哦,还有伺候宋清远那些祖宗花草,连饭都快没时间吃了。
和路鹿的这一次真的是把他的瘾按下去了,这几天他甚至没自己弄,就只是在不停的工作,谢铮还挺喜欢这种忙碌的感觉。
等到再想起来路鹿,还是宋清远的一条消息。
[可怜的阳痿A]:好兄弟,江湖救急。
[谢]:。
[可怜的阳痿A]:我有东西落在办公室抽屉里。钥匙在我卧室柜子里风衣的口袋里,我让路鹿去家里拿,你什么时候有空?
路鹿?
像是黑夜里落下一道明亮的闪电
,路鹿的脸庞很清晰地出现在谢铮脑海里。
接着谢铮想到了那天晚上。
路鹿浅色的眼睛看着他,柔软的头发被他拽在掌心。嘴唇被他啃得红艳艳的,还带着笑,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来,问他:“谢叔叔,我没经验,这样舒服吗?舒服呀?……嗯哈……(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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