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腿弯搭在巢穴边缘上,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捏着路鹿的下巴:“臭小子,没大没小的,扣你工资。”
“我攒了很多钱,不知道够不够用。”
路鹿的思绪很活跃,脑子里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嘴巴不受控制地在往外说话。
“宋老师说我的雕塑可以得奖。”
“药好苦啊。”
“还有四个月,四舍五入就是还有一个月,宝宝就出生了。”
“奇迹的宝宝。”
“别说了,好傻。”
“我学不会吹头发……”
“再不住口真的会被当成傻子的。”
谢铮忍俊不禁:“……你还知道啊?”
路鹿又问:“谢叔叔你不会筑巢吗?”
“我在宝宝的衣柜里留了两件我的衣服
,谢叔叔你都没发现。”
这蠢鹿。
谢铮听着他的叽里咕噜,只觉得身体滚烫,他微微撑起手臂,先“咔哒”一声松开自己的腰带,再去解路鹿运动裤上的系绳。
他把两人握在一起,但平时都是路鹿在做这种事情,他还从来没做过这种,动作很生疏,路鹿却无比享受,汗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落在谢铮身上。
最后谢铮的西装完全被弄脏的那一瞬间,他听到路鹿用充满了欲望的声音说:“小树说……你是老婆,我是老公……老虎说:我是你爸爸,混蛋……”
谢铮:“…………”
谢铮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人用针戳了一下的气球,他差点整个人都萎了。
什么小树老虎爸爸妈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动画片还是什么????谢铮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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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雨终于停了,闷热的空气散去,空气中开始有秋天的凉意。
谢铮对着镜子打领带,看到自己脖子上有两块红的。吻痕。
他今天是要在临渊的商会里首次露面,带着吻痕去显然不太好,谢铮找了两个创可贴贴上,临走前不忘使劲儿在路鹿额头上使劲弹了两下。
不过临渊的商会显然没有宸安的正式,地方小,房间也少,来的人都是谢铮没怎么听过名号的。
谢铮发现,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和胡奇志一样,身边都跟着一个或者几个年轻貌美的小o。
有钱的混蛋们。
哦不对,他现在也是有钱的混蛋们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