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今年30岁,在银海证券工作6年升到了高级经理的位置。如今他想更进一步朝副总裁的位置争取,只能多方拉拢项目,从承做过度到承揽,在承揽岗发挥到极致。
应缇说:“师父您也很厉害。”
陆平说:“你也不错,一个女孩子这么拼命,刚才徐明恒一直问我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她想了下,说:“混口饭吃不容易,好不容易留在银海跟着您实习,不能辜负师父你的栽培。”
前句是刚才自己回复徐明恒说的话,陆平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
笑意是有几分酸楚的。
到了学校,应缇和陆平道别,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夜里十点多,校园道路一片静悄悄的,角落处偶尔传出几声虫鸣声,显得这个夜晚更加静谧了。
回到宿舍洗完澡,应缇坐在桌子前,打开电脑写实习记录。
写完,她保存文档,正要关电脑,忽地想到什么,她挪动鼠标点开了下方的浏览器,然后在搜索框输入“楼淮”三个字。
页面跳转,在页面结果快跳出来的那瞬间,应缇啪的一声将电脑盖上。
她扯过搁在架子上的干毛巾,心有余悸地擦着头发。
寂静的夜晚,椅子上的电风扇呼呼刮着风。
她心砰砰跳跃。
应缇用手摁住胸口,同时在想——
她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应缇看向一旁的江柏,说:“江助理就不麻烦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江柏说:“应小姐,您别为难我。”
无法,应缇只能让他送,离开时,顺便还打包了食物回去。
江柏说是楼淮吩咐的。
回去一路,她心神甚是恍惚,到了北门,想起什么,她问江柏:“我有件东西忘记拿给楼总了,你能在这边等我一会吗?我回宿舍取。”
江柏想了下:“我跟你一起去,省得你还要多跑一趟。”
应缇没异议。应缇仰着脸,唇边绽着两个小酒窝。过敏症状虽然轻微,但因她皮肤薄,白皙的脸上不少红色斑点。她是笑着的,却异常的苍白脆弱。
时光恍若一下子调转,楼淮想到了大二那年。
应缇从南城飞来临城找他,那会是两人第二次见面,她却直白得很,说上一次对他一见钟情,因为实在想念得紧,便不管不顾地飞过来了。
楼淮看她像看个精神病患者。
她看出来了,但丝毫不觉得尴尬,翘课在临城留了两天,也缠了他两天。
楼淮实在被她缠得没办法,让她赶紧回去上课。
她很委屈,说是在临城住了两天,楼淮一顿饭也没请过她,一点都不把她当朋友看。
楼淮不禁头疼,不明白两人此前也就见过一面,何来朋友一说。
那会正好路过一家茶餐厅,楼淮为了让她快点回学校,也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恢复平静,请她吃了一顿广式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