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
……
两人又讨论了一个小时后,差不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宋浅站起身问:“学长,我们下次什么时候排练啊,我这几天先回去练一练,这边的琴房好像是每周二和周四开的。”
谢砚池想了想说:“下周二吧,我到时候联系你。”
“好的。”
宋浅收拾着东西,心里想着谢砚池好像也并没有一开始看上去的那么不可接近,多接触了几次,她发现他人还怪好的。
谢砚池也站了起来,双手插兜,忽然问了一句:“你膝盖的伤口好了吗?”
“差不多好了,已经结痂了,这几天洗澡我都用的防水贴,应该过两天就能全好了,还是多亏了学长给我的药。”
“嗯,膝盖上有伤,要尽量少走路,”谢砚池说着就往琴房外走,“我送你。”
宋浅跟上了谢砚池的脚步,边走边疑惑地盯着他的背影。
两人走到了活动中心一楼,谢砚池的那块黑色滑板就这么立在墙边。
他抬起长腿,脚尖轻轻一顶,滑板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男人一条腿踏在滑板上,姿态散漫地抄着兜,“上来。”
宋浅不禁往后退了退,眨着潋滟清亮的眼眸说,“啊?上来?上哪儿?”
“上滑板,难道你想上我身?”谢砚池垂眼看着滑板前方,“站着还是坐着,都行。”
宋浅这才缓过神来,谢砚池这是准备用滑板送她?两个人站在同一块板上,好像不太合适吧…
这…万一被谢砚池的那些个爱慕者看到了该怎么办,她还想安安稳稳的上完大学四年。
“那个…学长,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没事的。”
谢砚池瞧着她,眼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膝盖是关键部位,走多了不利于恢复,我送你,听话。”
这“听话”两个字一出,宋浅骤然感到自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脚底像是生根发芽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正在愣神之际,谢砚池熟练地跨着滑板过来,他伸出手拉着宋浅的胳膊,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带。
一阵天旋地转,等宋浅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稳稳的站在了滑板前端。
“学长,我从来没有玩过这个,我是体育白痴,我还是自己走吧…”
话音刚落,谢砚池的长腿轻轻一蹬地,滑板在他脚下像是有了生命,急速前行,只听到轮子与地面摩擦出沙沙的声响。
宋浅吓得心脏一阵狂跳,忍不住喊了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