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学会?”
“没有。”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一分钟一分钟还是一分钟。教会徒弟累死师傅,江明大脑缺氧,他倒在单人床上,用湿润的眼神注视唐雅明。
唐雅明抵过来,隔离室简洁的单人床立刻显得逼仄许多。
“有些挤。”江明不情愿说。
唐雅明强硬要他让了位置,把江明摁住,眯起的眼睛除开因为略略模糊的视线,还因为心中翻滚的不快情绪。
到底是多少次经验,才会这样熟练?
马上,唐雅明就发现江明远比他想得熟练。
他从来没有这样愉快,却又怒火中烧,最后竟然克制不住冲动,不管不顾地说:“江明,我要标记你。”
他要永久标记江明。
唐雅明想要把江明纳入自己的人生中。
江明有点发昏:“……嗯?”
这个才见面第三次的人在说什么?
唐雅明强忍羞耻,近乎温和地再说一次:“让我标记你,我会标记你——”
他不管阶级了,只要进行永久标记,不论家长究竟会有什么想法,都只能同意他和江明的婚姻。就算这样会导致他能够继承的财产大幅缩水甚至没有,唐雅明也愿意承受这个后果。
他有信心承担起江明的未来。
唐雅明按着江明的腹部,如果成结,就会在这个位置。
终身标记?江明反应过来,摇摇头说:“不行!”
他说了不算。唐雅明扯了扯嘴角,像方才强硬要江明让位置一样,强硬要继续进行下去——
他失败了,不是他的问题,是江明的问题。
江明的身体拒绝了他。
窄小干涸的土壤无法接受未曾预料的开垦,萎缩着拒绝打开,他开始还以为是江明害羞,努力一会才发现不是他想的那样。不行的字面意思,就是不行。
他不是在羞涩,而是器官根本不能作用。
所以,江明是劣等O。
所以他竟然对一个残缺的O意乱情迷?
唐雅明如遭雷击,一阵头晕目眩,事情的发展荒谬到他一瞬间失去了情绪的感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