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人与陆白一比,一个个好似初出茅庐的白莲花。
陆白起身,一脚踹开陆子远的尸体,顺势拔出青云剑,目光一横,落在陆瑶身上。
陆瑶早就吓得花容失色,满脸泪痕,浑身颤抖。
“阿,阿白,我错了。”
陆瑶哭的梨花带雨,道:“你还记得吗,堂姐小时候总带你玩,顾念旧情,你给堂姐一个机会。”
“你给过我机会吗?”
陆白语气冰冷,不带一点感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原身陆白已经死了。
陆家确实已经绝后,家破人亡。
“噗!”
陆白挥剑,在陆瑶喉咙上轻轻一抹。
陆瑶哭声顿止,神色僵住。
渐渐地。
一道血痕浮现在白皙的脖颈上。
扑通一声,陆瑶仰面倒下,气绝身亡。
灵堂内,又恢复了平静。
陈铁山、陈晓峰父子一语不发。
周宇躲在陈铁山脚下,双股战战,瑟瑟发抖,裆下湿了一大片。
不过盏茶功夫,这座灵堂内,就添了五条人命!
陆白来到陆子恒和陆云的灵位前,将那柄沾血的青云剑放在上面,又上了三炷香。
陈铁山看到这一幕,心中恍然。
此子以今日在灵堂内,在陆子恒、陆云的灵位面前,以陆云佩剑,结果陆子远一家三口,来给冤死的父亲和大哥一个交代。
今日晚宴,此子以陆子远一家性命,血祭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