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逐川:“那就是没亲过。”
纪颂脸一热,反问:“你亲过?”
赵逐川的反应特别快:“这是个人隐私。”
“……”纪颂有点头晕。
短短两个来回,赵逐川对他没亲过嘴了如指掌,他却半个字都没问出来,真没意思!
宿舍楼前灯光昏黄,那光线只能照亮纪颂身前的一小块水泥地,他再往前走几步,一楼房间里敞亮的白炽灯光恰好照在他肩头、耳廓。
他侧脸连着脖颈往肩膀走的那一大片皮肤都是白的,耳朵在这种情况下红起来就特别显眼。
饱满、圆润,且完整。
和这个人一样。
那耳朵像菜刀劈开的半片西瓜突兀地挂在脸颊边,拉住赵逐川的视线。
脸皮没多薄,耳朵还这么容易红?
阵阵笑声自窗口传出,不知道是哪个寝室在练习吉他,纪颂边走边看热闹,直到黑暗一口将他吞没。
赵逐川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其实也不是不能拍。”
纪颂一下子来了精神:“怎么说?”
赵逐川绷着嘴角:“不能拍脸,其他都行。”
局部创作吗,也行。
谁让这人不露脸光露个背影都好看,更何况这只是开了一条准许的口子,说不定等赵逐川想明白了还有机会的。
但局部很容易拍得。
很。色。情。
纪颂深呼吸一口气,觉得创作生涯即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
“可以,条件你提,”纪颂站在台阶上抱着书回头,“我可以帮你占晨练的位置,还能帮你买早饭、划朗诵稿件声调、写影评、抢共享单车、揣打火机……”
越说越离谱。
赵逐川摇头表示这些他都不需要。
他只讲:“你去打个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