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科:“荻哥…你这么渴的么?”
江荻嗯了声,将奶茶杯捏扁。
另一边,医院。
陆是闻坐在长廊上,面对诊疗室。
陈大宝和他两个跟班在门口探头探脑,急得团团转。
路过的人被他们扎眼的打扮吸引,忍不住回头看,被陈大宝一个眼刀杀了回去。
“别瞎晃了。”陆是闻出声,“坐下等。”
陈大宝嘴唇张合,终是乖乖听话,在陆是闻边上坐下,抓耳挠腮,三秒一叹气。
“谁动的手。”
陆是闻问。
一旁的比天高接话,斩钉截铁道:“城南那帮孙子!”
陆是闻:“确定么?”
比地阔挠头:“其实也…不太确定。”他顿了顿马上又改口,“但他们有动机!”
“还是廖北妹妹的事?”陆是闻话音不重,“医药费和赔偿费不是都给了么。”
“他们说还有精神损失费。”陈大宝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城南,咬牙骂,“妈了个巴子,要我说这帮傻逼就是怕北哥赢比赛,才下的黑手!”
陆是闻掀起眼皮:“什么比赛。”
陈大宝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心虚地别过脸,但又知道这事瞒不住陆是闻,终于下定决心再次看他,支支吾吾说:
“……昨晚城南的猴子带人到北哥家找他,北哥顾忌着他妹还伤着没敢动手。他们让北哥赔钱,你也知道北哥手头那点积蓄这些年全用来给他妹治病了。猴子就说不然赌一把,让北哥跟他打一场台球赛。要是北哥赢了,他就既往不咎,还另掏一笔钱给北哥,让小楠去特殊学校。但要是北哥输了就……”
陈大宝虚虚瞄陆是闻,咽了口唾沫:“就把台球厅给他。”
话及此处,俩跟班情绪也变得激动,比天高说:“结果猴子他们不讲武德,第二天就找人对北哥敲闷棍下黑手,还把他手打伤了!”
“廖北不让告诉你,之前说什么都不愿意来医院,怕花钱。”陈大宝懊恼地揪头发,“咱们劝不动他,只能来找你。”
比地阔又往诊疗室张望,担忧道:“也不知道北哥现在怎么样,胳膊断没断,还能不能比赛。”
此时诊疗室的门打开了,只见廖北吊着一条胳膊从里面出来。
陈大宝和跟班见状赶忙围上去,廖北将人推开,冲陆是闻满不在乎地笑笑:“还不走?等我请你吃晚饭?”
陆是闻不语,朝楼梯间看了眼。
廖北会意,笑容稍敛,随陆是闻一起过去。
两人在角落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