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白躺了一阵,才慢吞吞地起床。
只是少了一个亲亲而已,明天补回来就是了。
他应该通情达理一些。
丈夫的公司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一个月以来经常加班,一回家就累得瘫倒,睡得昏天暗地,打都打不醒。
只有这两天还算清闲,特意请假回来陪他。
等忙完就好了吧。
沈榆白这样安慰自己。
遛狗、喂猫,把家里这两个小东西打理好后,沈榆白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地去花房。
花房是他老公给他开的。
他没上过正经学,会的东西也上不到台面,更悲剧的是他还是个黑户,不能用自己原本的身份,要是让家里人发现他还活着,他倒是没什么,赵羿一定会被弄死。
而丈夫也很清楚他的处境,两人再三商量后,决定以沈榆白的兴趣为主,养点花花草草,做点小生意,清闲自在。
今天来晚半个小时,离老远就看见花房门口零零散散站着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
被黑色西装簇拥在中间的,是个和沈榆白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他继承了他父亲的浅金发色和蓝眼睛,身材高挑挺拔,眉眼看着也和他爸很像,英朗俊挺,但稚气很多。
沈榆白认识他,先前失手打死的黑狼帮头目就是他爸。
看他这模样,应该是上位成功了吧。
沈榆白车头一拐,要走。
走了没多远,有人来电,沈榆□□神挣扎数秒,接通。
“小白,别怕。”那人低笑,“你帮我弄死我父亲,我还没好好谢你。回来,请你吃饭。”
沈榆白怂怂:“不客气少爷,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