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翻译们笑嘻嘻地说:“它说,它们族群数量太少,它认识的全是它的亲戚,实在忍受不下去。希望您能给它介绍一个血缘关系较远的对象。”
想到绿孔雀的种群状况确实堪忧,楚芃麦想了想说:“那我试试吧。”
说着,他就在手机上联系岩老。
猫猫头寨第一猫哆哩:岩老,我们前段时间不是收容了一只绿孔雀吗?
林业局老岩:这我知道,档案还是我建的。你注意和蓝孔雀隔离,别又生出一堆混血。
猫猫头寨第一猫哆哩:已经隔离了。我是想问问,不然让它生一窝蛋再放归?你们能介绍合适的对象吗?
林业局老岩:???
林业局老岩:异想天开,白日作梦,滚滚滚!
林业局老岩:绿孔雀领地意识强,人工环境下公母在一起也天天打架很难交配,你就别做梦了。
猫猫头寨第一猫哆哩:好歹试一试,万一就成了。
林业局老岩直接无视了楚芃麦的话:等雌性绿孔雀养好伤,通知我们放归保护区。唉,真不知道这只绿孔雀怎么能跑那么远。
楚芃麦放下手机,回头看向雌性绿孔雀:“我尽力了,你还是身体恢复后努力自己找对象吧。”
雌性绿孔雀心碎自闭,缩在角落里只想静静。
日升日落,夜幕降临后,楚芃麦提交了整改报告,和奶奶打了一声招呼,便准备夜不归宿去郑云崖家住一晚上。
这个时间,他的男朋友应该刚刚结束健身。楚芃麦红着小脸心想,他们确定关系已经快一个月,也该更进一步了。好期待啊!
郑云崖家的门已经录入他的指纹,他直接就开门进去了,被沙发上蹿下来的比奇扑了个满怀。
楚芃麦抱着毛茸茸的狗子,四处张望:“你父皇呢?”
比奇甩着大
耳朵,眼神控诉:当初,他明明是我们两个人的父皇!
楚芃麦读懂它的控诉,眨了眨自己明媚的眼睛:“咳,他现在也可以是我的父皇。”
作为小黄人,他愿意在床上叫爸爸。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郑云崖面无表情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的发丝还在滴水,身上却已穿着整齐,衬衫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一颗,袖扣也扣得严丝合缝。
“我和比奇随便玩玩。”楚芃麦非常失望。他和对方认识那么久,就没见对方身上布料少过,裸露最多的就是工字背心……郑云崖这家伙游泳都爱穿潜水服,也喜欢给他穿潜水服。
好吧,对方有开放水域的专业潜水资格证,甚至有洞穴潜水的专业资格证,喜欢穿潜水服很正常。
他放下比奇,像热情地小狗一样扑到郑云崖怀里,叽叽咕咕说起自己今天做了些什么。
“早上我又去小佛堂了,今天遇到一对好讨厌的夫妇,女儿都快上不起学了,还想生儿子……”
“我大棚里杂交的草莓,果实已经有指甲盖大小,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成熟,比我想的快得多。也不知道它们的种子会长出什么样的草莓……”
“唉,下午写了整改报告。我好冤枉,明明是那只绿孔雀在碰瓷……”
郑云崖揽着楚芃麦的腰听得很认真,回应的话虽然少,却言之有物。但时间久了,他就开始走神了,香香怎么能有这么多话可以说?这样下去要说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他低下头堵住楚芃麦的嘴唇,交换了一个绵长又热烈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