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场长的白脸唱完,袁书记开始唱红脸。
她笑眯眯上去打圆场:“凡事好商量。这地是公家的,但种的菜、种的树还是大家的。商量出个章程,该怎么补偿,我们愿意补偿。”
工人们同意了。在农垦公司和场长的见证下,猫猫头农场和私自占地种东西的工人达成了补偿协议,按市场价补偿工人的损失。
大部分人种的都是日常吃的蔬菜,也不值几个钱,见闹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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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赔偿款就颇有几分怨气。
会议结束,楚芃麦见其中几人脸上隐隐透出愤愤不平的神色,小声对袁书艺嘀咕:“姐,他们不会报复我们吧。”
袁书艺也叹了口气,却没有压低声音,话传到了前面几个人的耳朵里,似是一种警告:“搞点小动作也就算了,要是……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楚芃麦非常赞同,高声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做坏事是会有报应的。”
袁书艺:…………
她不是这个意思。
搞定农场工人,开垦工作便一路畅通无阻,推进十分迅速。其他人都忙着垦荒,楚芃麦则盯上基本农田里长得稀稀拉拉的水稻。
他的拖拉机驾驶证到手还没用过,莫名跃跃欲试。
“不过,这些水稻长得也太差劲了,收割起来都没什么成就感。”楚芃麦绕着水田边走了两圈,有些嫌弃。
他见周围没什么人,便往水里倒上超级肥料——产后恢复丹和倍孕丹,希望能增加产量。
这次他的用量很谨慎,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样出现神迹。但这也意味着,水稻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收割。
“这边的鸟没被收买,稻子被麻雀吃完就不好了。”楚芃麦自言自语地说,然后又往田里扔了一颗绝世保胎丸。
这个丹药也是蛮神奇的,用了之后虫子和鸟就对农作物兴趣大减。
做完这一切,楚芃麦跟着猫猫头农场其他人一起打道回府,等着过一段时间再开着拖拉机来收稻子。
……
寂静的深夜,能清晰地听到蝉鸣声。国营农场的平房里,木质床吱呀呀地叫着,白大叔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忽然,他坐起身打开窗往外扔了一块石头,大吼一声:“吵死啦,闭嘴!”
蝉鸣声消失了一会儿,又重新奏响起属于它的乐章。
白大叔彻底无语了,坐在窗边心烦意乱。他睡不着觉可不是因为外面这些蝉,而是因为白天发生的烦心事。
一想到他种的槟榔树很快要被砍掉,他就气得要死,恨不得把租地的人碎尸万段。
该怎么报复回去?恶霸经验丰富的白大叔瞬间想出一百多个坏主意,他准备用最歹毒的那一个,保证能恶心死对方,又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第二天一早他去熟悉的农资站买了好多瓶除草剂。等晚上夜深了,他偷偷摸摸带着这些除草剂来到水稻田边,将除草剂倒了进去,脸上露出一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