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酷啊!我马上就来!
十分钟后。
楚芃麦敲响了他们家的大门,眼神明媚,笑容满面,依旧是那副兴致勃勃、元气十足、活力满满的样子。
一瞬间,郑云崖忽然意识到,楚芃麦虽然长得秾丽稠艳,如精心侍弄的牡丹花,实际却更像一棵肆意生长的树,蕴含着无比强大的生命力。
对面的楚芃麦也在偷偷观察郑云崖的表情。嗯,没有一丝阴霾,反而有意气风发的感觉。嘿嘿,他果然是小天才,很快找到症结解决核心矛盾。
郑云崖欲言又止:“你……我……”
“哎呀,魔方在哪里?我们边玩边说。”楚芃麦拖着郑云崖就往屋里走,兴高采烈地说,“我之前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多好东西?”
郑云崖:…………
算了,小笨蛋还是小笨蛋,偶尔笨点就笨点吧。
郑云崖收藏的魔方形态各异,有比较常规的正方形魔方,三阶、四阶、五阶……也有金字塔、三叶草、镜面、各种异形和斜转的魔方。
楚芃麦玩得很满足。嗯,他把这些全搞乱,看着陛下复原,再搞乱,再看着陛下复原……快乐无比。
精力旺盛的他觉得室内活动已无法满足他,他需要户外活动!
“父皇,过几天是州庆,全州放假,我们一起出去玩儿,好不好?”楚芃麦又弄乱一个魔方,且无法自己复原,扔给郑云崖。
郑云崖接过魔方,手指飞速转动,想起什么令人心情不悦的事:“行。就是……州庆结束,我得去阿美丽卡上一个多月的课。”
他第一次这么痛恨学业,一个小时前他还想去国外冷静冷静,现在他一点也不想冷静。
楚芃麦:!!!
他扑到郑云崖身上像挂件一样,哭嚎:“不要啊,父皇!离开你,我可怎么办?你怎么就要上课呢?”
郑云崖面无表情把滑下去的楚芃麦单手捞起来:“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去上课。对了,你今天没带眼药水吗?”
有时候,他挺喜欢看楚芃麦哭的。
被捞的楚芃麦:……
确实没带眼药水,只能干嚎。咳,好像因为他强迫父皇去学兽医,父皇才必须得去上课……
他尴尬但不失礼貌地微笑:“祝父皇学业有成,称霸兽医专业,秒杀其他学子,早日归家。”
纳西州的州庆是每年1月23日到1月24日两天,如果恰好在周四周五,连上周末就会是一个四天的小长假,市区会有政府组织的文艺汇演和民族体育赛事,赶摆的街也十分热闹,不输泼水节。
州庆当天,楚芃麦和郑云崖两人一狗几乎把市区走了个遍。楚芃麦精力之旺盛,从这条街走到那条街,再到另一条街都不嫌累,看上去还能再走几十里,以至于郑云崖觉得自己在遛两只狗……
现在,他牵着狗坐在广场椅子上,帮楚芃麦看守对方买地乱七八糟的东西。楚芃麦则在广场上和众多小朋友一起开开心心捞金鱼,捞得可起劲了,仿佛狩猎血脉觉醒。
他脚下的比奇似乎也跃跃欲试,十分想冲
(buduxs)?()上去帮楚芃麦一起捞金鱼。
郑云崖冷漠脸:“你又没手,
捞什么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