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
再不松开我就——
急促的口令仿佛冲锋号角,上空徘徊不入的乌云,叩开深闭的院门,下了一场暴雨。
宋蹊桃脸颊骤然一白又一红,咚地把脑袋砸在瓷砖上。
题是做出来了,但这是作弊啊!最后一刻毁掉了两个人的清白!
宋蹊桃捂着屁股,一把推开孟斯呈,满面通红:“啊啊啊我是笨蛋!”
他为什么要在心里叫自己放松!
他怎么能放松!
都怪那个酒,麻痹了他的痛觉,也麻痹了他的神智,不该让孟斯呈蹭的。因为那个酒,他非但没有警醒,身体也比平时软,甚至还有点渴。
孟斯呈:“不笨。”
宋蹊桃:“……”孟斯呈你差点就让120拉走了你知道吗?
他还没忘记这一切发生的目的,吼道:“你去尿尿!”
趁孟斯呈转身的功夫,宋蹊桃收拾了自己的衣服,火烧屁股一样逃走。
他回到自己房间,安详地躺在床上,给自己催眠。
只是进了一点点,大约三分之一,不,四分之一,数学好的同学都知道,四舍五入等于没有。
无心之举。
无伤大雅。
他把人推开推得很及时,捍卫了两个人的清白。
虽然还是撕开伞淋了雨,但是谁又能证明那是什么呢?
宋蹊桃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心想,原来只要一点点就这么疼了。
翌日,宋蹊桃才想起什么,磨磨蹭蹭上网查询善后事宜。
“要清理出来?”他挠了挠脸蛋,去浴室补救。
不过,补救得太晚了,宋蹊桃已经找不到相关证据了。
他舒展眉头,什么也没留下嘛。
只是几息之间的撑开,没有对那里造成摩擦伤害,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
他再也不想见到孟斯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