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千湫为陈最梳好头发,装扮好。
陈最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花仙子,眼珠向上从镜子看向望千湫:“哥哥,还有一事要你帮忙。”
他现在叫哥哥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偏撒娇,现在的这声哥哥被他叫出了几声玩味,反倒比撒娇时更加勾人。
望千湫用目光询问。
陈最垂眸向那里看过去:“哥哥,身体链上最底下的那个环我不会戴,丢在哪里走起路来老是打我,帮我弄一下吧。”
望千湫把那个环都给忘了。
其实那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套上去,套在根上就可以了。
在镜子上交汇的视线变得黏稠,心照不宣的心思却偏偏要如此隐秘的交流,那些故意不说出口的话,就是要钓你一个愿者上钩。
陈最:“哥哥疼疼我。”
他可一点没有求人帮助的样子。
望千湫还是伸出了援助之手,要是把自己精心制作的东西打坏了就不好了,他想着脑袋从陈最肩膀上探了过去,一双手则是将陈最环抱住来到他身前。
一个亲密又暧昧的姿势。
一般以这个姿势接近陈最的人,都会得到陈最一个过肩
摔,望千湫靠过来的那一刻他差点条件反射的动手。
还好忍住了。
耳鬓厮磨着。
望千湫熟练的将他亲手缝制的衣服解开,拿出他之前才尝过滋味的东西,原本还以为是陈最说谎,现在瞧着上面出现的淡红痕迹,还真让那身体链的环给磕到了。
下意识的在红痕上揉了揉。
陈最勾起唇角,把身体向后靠在望千湫怀里。
淡淡的冷香。
却闻的人逐渐升温。
望千湫揉了下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这可不是他的人偶了,这是一个叫做陈最的男人,贴着陈最那边的耳朵泛起了红。
一想起这一点,他总是觉得有些热。
拿起身体链的圆环,银色的环上嵌着一颗颗蓝色宝石,按渐变的顺序排列着,这不是他的作品,是在秘境中得到的宝物。
此刻他拿着圆环,又看向陈最的……
忽然想或许可以再加工一样,变成锁。经环,这样自己就可以在他做坏事的时候惩罚他。
“哥哥在想什么坏事?”
陈最开口说话,气息扶过望千湫的脸颊让那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这个叫做陈最的男人实在是擅长洞察人心。
“坏事自然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