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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樾在书房工作着,只是总是走神,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他确认过拍摄已经结束了。
陈最的消息为什么还没有发来?难道他忘了这件事?
他拿起手机点开和陈最的聊天界面,还是空白的。
陈最的头像是一片乌漆嘛黑,朋友圈仅3天可见。
什么都窥探不到。
谢清樾盯着空白的聊天界面看了看,手指向下面的键盘移动,迟迟没有落下。
他不应该太过主动,对方是不言的人。
但这是工作上的事,毕竟他拍的是自己投资的戏,如果得不到好的照顾就不能好的投入。
自己的行为只是在工作。
手指落下:【想好对助理的要求了吗?】
发送。
放下手机,对着电脑继续敲键盘工作。
直到他结束工作,对方依旧迟迟没有回消息。
谢清樾拿起手机翻来翻去,就翻开了那个上锁的相册。
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
拍摄时间在几天前。
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照片上是那晚一丝。不挂的陈最。
没错。
他拍了照片。
鬼使神差的,即使他已经翻来覆去把这张照片看过很多遍,也没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折返回去拍下这张照片。
难道是对艺术的追求?
视线从照片中陈最的身体一寸寸扫过,最后落在那引人注目的……
虽然体型不小,但外形并不狰狞。
看着看着,谢清樾另一只搭在桌上的手就放了下去。
书房里,书桌后戴着眼镜的男人呼吸加重,一双眼盯在手机上一动不动,一只手忙忙碌碌。
他会故意用那只曾伸到陈最嘴巴里的手指,去按前端。
回忆着那晚那条柔软的舌是怎样的卷着药片,仿佛现在他的就被那样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