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陆不言再说什么的机会,离开了包间。
陆不言愣住。
直到肚子叫了声,他委屈的撇撇嘴,重新把盖子打开,这次拿起领带看了看。
好吧。
怎么看都不是他喜欢的样式。
丢了回去。
他自己在这儿吃饭也没意思,打电话叫了朋友过来,很快包间就热闹起来,谢清樾结束了旁边的饭局,正巧被陆不言叫来的朋友看到,给拖到了包间。
陆不言:“诶?你不是没时间?”
谢清樾:“刚在隔壁谈完事。”
菜一道接着一道上来,桌上的袋子碍了事,旁边的人把袋子拿了下来,随手丢到了角落的沙发椅上。
推杯换盏。
有人惊讶:“谢哥今天居然喝了这么多。”
谢清樾的领带稍稍扯开了些:“今天心情好。”
说着举起酒杯一口喝光。
饭吃的差不多了,有人就张罗着换地方,谢清樾一般从不参与第二轮,这次也依旧,明天还有一天的会要开,放纵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了。
大家也都习惯了,陆不言和大家勾肩搭背的离开。
谢清樾又自己坐了会儿才起身,要离开时注意到沙发椅上的小袋子。
过去,打开。
原来是送了条领带给他。
谢清樾盯着领带。
【他不过是受你之托。】
没有良心的,是谁给你送药,喂药,扶你回房间。
你难受时抱的是谁,舔的是谁。
谢清樾没喝醉,他从不允许自己在任何聚会上喝醉,因为喝醉的人很难看。
他和平时一样的清醒,清醒着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领带。
欣赏着让他愉悦的火焰。
——
车上的陆不言蹭地坐直,领带忘拿了。
看了眼代驾,又看了眼身旁的朋友,为这个开口回去一趟搞的多在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