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垂眸,那饱满的囤像是转圈的磨,小幅度磨着他的。
从他这个视角看过去,真是言
语无法形容的骚。
尤其是干这事的人是任风,这个虽然有x瘾但是平时表现的一本正经的家伙,这个有些糙汉又有些直男的家伙,怪不得有句话说直男下手就是不知轻重。
陈最现在深深有所体会。
这具高大的,健硕的,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居然主动用皮鼓来勾引他。
陈最黑漆漆的眼珠变得更加深邃和危险,他好半天才从那让他血液沸腾的画面中抬起视线看向任风,对方就一直这样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略一思考就想明白了任风这是什么意思。
嘴角噙起一抹笑意。
这是自己一直装睡,引起某人的不满,想用这个方法让自己装不下去了。
任风这样的人有这样的小心思就会格外让他觉得有趣,可爱。
他先是享受了一会儿,毕竟这场面,这待遇,就算是以后也不一定还能有,陈最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时间流走的缓慢又快速。
当任风慢下来时,他想任风应该是要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有没有用了。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然后没给任风任何心理准备满足了他的期待。
只不过是变成了细上许多的触手闯入,毕竟这样才能顺利,触手一下子闯到最深处。
他在任风的闷哼中开口:“如你所愿。”
触手十分缓慢的,一点点向原本的形态变去,任风的表情就变得越来越凝重,嘴唇都快要紧绷成一条直线,当触手完全变回原本形态时,任风紧抿的唇张开呵出一口长长的带着满足的气。
陈最原本是打算直接开凿,可是被绞得死死的,根本让他无法行动。
他等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不禁失笑出声,看样子任风需要自己的帮助。
他的腿和手都变成了触手缠绕住任风,触手上数不清的吸盘开始工作,让任风一时间都忽略了被钉住的位置,张开来的嘴巴里伸进来一条触手,触手在他的嘴巴里翻天覆地的搅合起来,扫着他的上颚,吸盘吸着他的舌,好像在接吻一般,触手尖尖还向他的喉咙伸去。
男人的身体更是被触手完全覆盖。
当触手尖尖伸到喉咙处,吸盘吸着他的小舌头时,陈最察觉到终于被放开,于是把人的要一掐。
——
——
凶狠。
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恨不得把人凿死般。
偏偏那些触手好似柔软的绳子将任风缠绕捆绑让他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承受这气势汹汹的猛凿。
任风的眼睛都一点点向上翻去,眼尾被凿出了泪花。
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行为了,自己分明是唤醒了一头野兽,这么说好像也不对,他瞧着摇晃的触手,分明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