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匹野马。
让人想要驯服。
望千湫有些急了,这个陈最怎么还……他要撑不下去了,不是累。
而是他把自己玩儿塽了。
野马慢了下来。
陈最就是在这时候发难的:“哥哥怎么了。”
他一边问一边凭借着强悍的核心力向上定去。
那劲瘦结实的要几乎把身体链甩飞,链上的珍珠宝石散发出火彩的光,望千湫觉得自己好像在看流星雨。
一场下不完的流星雨。
而他也用自己的颜色沾染了这场流星雨,在流星雨停下时,他的颜色顺着陈最腹肌的沟壑流着。
而他也倒在了陈最怀里,大口大口呼吸着。
他给陈最做的那个东西,快要被他搅断了。
陈最的手从灵元鞭里拿了出来,鞭子缠的并不紧,两人都是在假装被控制住而已。
陈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望千湫也缓缓抬起眼皮,下巴被陈最掐住。
“望千湫。”
他叫着他的名字。
望千湫被叫的心都一颤,千千万万人,他的嘴里念出自己的名字最好听。
看向那双黑漆漆的眼睛。
陈最:“看清楚了,是谁把你糙透了。”
望千湫瞳孔放大。
他活了几百年从未听过这种话,还是对他说的!
可是为什么他会兴奋。
——
——
身体链甩起又落下会发出一些轻微的响,但由于甩得太猛太快,轻微的响都变成了重响,但也重不过皮肉相状的声响。
望千湫这才知道刚刚自己那不过是小打小闹。
重头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