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惊讶又惊喜,嘴上依旧是要羞死望千湫的。
“哥哥。”
“你真是天赋异禀。”
望千湫从小到大最常被夸的就是天赋异禀,只是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方面被夸,这个陈最实在是太张狂。
他必须让陈最知道,这登天山上谁说了算,手腕一转,身上的灵元鞭就解开了,这可是他的鞭子。
解开的灵元鞭就在他的控制下缠住了陈最手腕,向他头顶吊去。
陈最被强行平躺,那被捆着的手上还沾着白色,正顺着他的指尖向下滴答,不像水,有些稠,是在指尖拉成丝向下掉的。
陈最不反抗,不挣扎,瞧着翻身而起的望千湫。
“哥哥是要惩罚我吗?”
他一副期待的样子。
望千湫半跪着坐在他身上,一挥手将窗给打开了,带着花香的晚风和月光一遭
进来,
让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你要乖乖接受惩罚吗?”
他的手抚上陈最脸颊,
陈最偏头亲了他手心一下:“当然,我可是一直很乖的。”
说着,向上定了下。
——
——
望千湫都被颠了起来。
望千湫咬着牙:“等下可不许哭。”
陈最想笑又忍住,配合着要认为主动走进狼窝就算掌握主动权的望千湫:“我努力。”
望千湫的里衣落到了旁边的窗棂上。
月光下那身皮肉都在泛着柔和的光,陈最的眸色暗了几分。
望千湫抓住他亲手做的,这一次他要吃掉它。
两人的视线粘稠在一起,比月光还要缠绵。
陈最的眸子动了动,看向重头戏,望千湫松了口气,如果陈最一直看自己的眼睛,他可能真的要落荒而逃了。
他自然没有他表现出的这么厉害,还是紧张又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