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刷过牙后吃了块面包就准备出发了,昨晚对面闹的动静不大,估计不会有太大的伤亡,如果再有遇上的机会,对方还来找事,那他就直接动手杀,确保一杀一个准。
他一回头,就见小章鱼正用两个小触手把纸巾帽子往头上戴去。
这样的萌物真是该被活活亲死。
任风又想咬它了,他蹲下来瞧着已经戴好帽子的小家伙,伸手帮他把打折的角扯平:“在人类的世界里,早上起来后要互相咬一下,这是礼节。”
他觉得小章鱼是能听得懂自己的话的,毕竟他连飞机。杯都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他应该不会太明白人类的习俗吧……
任风想着,期待又有点心虚的瞧着陈最。
陈最当了这么多年的人还真是没听说过,这个人类就是馋他的身子,不过……瞧他这期待的模样像是只小狗似的,他高傲的,赏赐般抬起了自己一条触手。
任风见状喜形于色,他先是捏住小章鱼的触手,在触手上亲了下表示尊重,这才张嘴轻轻咬了一下。
就是这个口感——爽。
任风十分不舍得松口,但也只能松口。
再咬下去他怕小章鱼以为自己要吃了他,松开小章鱼的触手后他还贴心的用纸巾给触手擦了下,然后等待着小章鱼咬他,就是吧,他瞧着小章鱼那小小小小嘴巴,实在不确定它能咬自己哪?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陈最根本没有要咬他的意思。
触手甩到他耳朵上后用吸盘吸住,刷一下就飞到了他头顶上,离开时触手争先恐后的往任风的耳朵里跑,都被陈最收了回来。
即便如此,任风那半边脑袋都是麻酥酥的。
他们这边出发了,对面李守为了给李义止住血,正用烧红的铁往他的断腿处烫去,没办法,他们也没有什么医疗条件,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李义快要把嘴巴里的木棍咬断,皮肉烧焦的味道让苏鹤差点吐出来。
最后李义硬生生疼的昏死了过去,李守呼吸急促的丢掉了铁片,沉着眉眼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浑身散发着暴力的气息。
他忽然停下脚步:“一定是他。”
他看向苏鹤,苏鹤一脸的茫然。
李守又重复了一遍:“一定是他搞得鬼。”
他向对面的房子看去,拳头捏的嘎吱响,气冲冲就要过去弄死对方给他哥报仇却是被苏鹤一把抓住:“守哥哥,也许他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定,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没有你。”
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李守最见不得他掉眼泪:“别哭了,我不会丢下你的。”
他想要把苏鹤抱进怀里却
(buduxs)?()又担心唐突,但这一次苏鹤主动靠进了他怀里,哭得是我见犹怜:“现在义哥哥变成这样,我们以后赶路只怕会更艰难,不知道冬天之前能不能到达根据地。”
他好似担忧的说出这些话,偷瞄着李守的反应,李守也是眉头紧锁。
李义从现在开始,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累赘。
——
粉红色的触手嗖一下扫了过去,把远处的一个指示牌卷了过来。
那样大的一个东西,被陈最轻而易举地举着,接着触手开始上下晃动,把指示牌当成扇子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