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比较冷静的。
鹿鸣野:“好处?”
抬起木棍又落在沈砚之的腿上:“我开心啊。”
这样的好处足够了。
鹿鸣野攥着木棍的手一紧,猛地把木棍甩了起来,冷声道:“和你的腿说再见吧。”
沈砚之没想到这个疯子来真的:“等……”
鹿鸣野高举的手臂被抓住,太过突然和强势,以至于他的手臂都发出嘎吱的悲鸣声,传来阵阵疼痛。
他心中一惊,怎么会有人?另一只手向腰间的匕首摸去。
沈砚之的瞳孔都缩小了一圈,冷汗自他额头滑落,他定定瞧着出现在鹿鸣野身后的又一个蒙着脸的人,难道是一伙的?
摸到匕首的鹿鸣野用力向后甩臂,刺去。
结果就是这只手腕也被抓住了。
沈砚之:不是一伙的。
被控制住的鹿鸣野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既然打不过,挣扎也是白费力气,只不过盘算的眼珠说明他并没有束手就擒,打算放弃。
“你想打断他的腿?”陈最问到。
由于靠得近,简直
像是当着沈砚之的面在和鹿鸣野咬耳朵,平白多了几分暧昧。
鹿鸣野不大适应的把脑袋往一旁偏了偏:“怎么,你是想代劳?还是想为他报仇?”
这个态度倒是一点不怕,让陈最多了几分兴趣。
鹿鸣野就听见一声轻笑。
那攥着他拿着木棍的那只手,把他的手臂又往上扯了扯,然后他就听身后的人慢条斯理的说道:“打断腿多没意思,我们直接打碎他的脑袋吧。”
陈最这句话一出口,沈砚之和鹿鸣野全怔住了。
沈砚之更是倒吸一口气,这位更是活阎王:“你们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或者你们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好好谈。”
他试图和这两人沟通。
陈最确是没理会他,抓着鹿鸣野的那只手加重着力气,他手里的木棍就一点点向沈砚之的脑袋靠近。
“一下,我保证一下就可以让他的脑袋开花,血水和脑浆一起流出来,死的不能再死。”
陈最的语气里甚至有几分愉悦。
“我相信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