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域受损,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是雄虫,可以帮你。”
席安想要一个答案。
面对雄虫真实疑惑的目光,克莱尔干涩张了张口,一时说不出话。
精神梳理是很私密的事情。
雌虫可以花高价去找精神梳理师,钱货两清,却没法跟生活中的雄虫开这个口。
这跟邀请雄虫上。床没什么两样,甚至目的性和骚。扰性质更强。
他怎么能去骚。扰自己带过的士兵?
克莱尔尴尬侧过头,避开这个问题,只道:
“我要
(buduxs)?()结婚了。”
作为一只即将步入婚姻的雌虫(budux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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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婚都是今天才准备结的,最后能不能成都不一定。
但他不能让席安受他牵连,染上污名,哪怕只是一个可能性都不行。
听到克莱尔说起“结婚”,席安目光闪烁了下,低头咬住吸管,喝了口清甜的冰镇果酒。
“已经决定了吗?结婚。”
他小声问。
“还没有,不过是迟早的事。”
说开后,克莱尔反而淡然了。
或者说,死心了。
他总要结婚的,不是这只雄虫,也会是下只雄虫。
他的精神状况已经不允许他拖延。
其实,有那么一刻,克莱尔想要一了百了。
他想要追求的,已经没有机会了。
而精神暴动的后果太过惨烈和难看……军区监狱的雌虫就是最好的例子。
军区监狱关押的雌虫,都是精神暴动的军雌。
他们也曾拼死作战,为联邦立下赫赫战功,最后却因为精神暴动,失去理智,被关入狱,一辈子都只能在囚室中度过。
克莱尔不愿落到那个下场。
他宁愿自我了结,也不想变成失去自我意识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