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几千年,这个身份等同于“王子”。
一个平民出生的军雌上校,如何与王子匹配?
若是之前,他还能奢想一下,等过个十几年、几十年,他成为少将或中将,或许能有资格站在席安面前,竞争他的雌君之位。
虽然席安未必会看他,就算看向他,也大概是讽刺的眼神……他们的关系很不好。
随着精神域在远征中受损,就连最后一点奢想都没了。
雌君肯定是做不成了。
雌侍……似乎都不被接受。
只能是雌奴了。
克莱尔想了很多。
最后,他脑海里浮现的念头是:席安会把雌奴烙印刻在他的哪个部位?
额头上?眉尾?
这些位置足够醒目,能让虫一眼就知道他归属于某位雄虫阁下,是上不了台面的雌奴。
又或者脖子上?
在致命处烙刻的烙印,会更有驯服感,标志着他的永远臣服。
雌奴烙印大多烙在这些醒目位置,但也有一些有着家族传承、更加古朴内敛的雄虫阁下,不喜欢这样招摇的做法。
他们往往会选择在更为隐秘的位置留下自己的标记。
胸口,腰腹,大腿内侧,后臀,又或者翅翼上……
雌奴的烙印总是带着耻辱意味,但如果是席安……克莱尔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排斥。
席安本就恨他。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愿意将自己献上去,平复席安沸腾的恨意。
……】
故事的发展终于回到了他们熟悉的渣贱领域。
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原本争吵不休的雌虫读者们蓦然安静下来,评论区的画风变得惊
虫的一致。
[果然是这样,席安阁下根本没打算娶他。]
[结婚……原来是指的雌奴啊,哭了。]
[这样才合理,可为什么心口闷得难受,想要撕碎什么。]
[不管了,我先去找虫打一架。]
[跟我猜测的一样,这才是熟悉的发展嘛。会相信前面那些内容的雌虫,都是活在幻想里的虫,现在这些才是现实。]
[席安阁下说要跟克莱尔结婚,却连进行线上登记都不愿意,已经能预料到解下来的发展了,雌奴烙印,抑制器项圈,惩戒室,锁链,鞭子,刀刃,鲜血。]
[如果是席安阁下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行。至少做这些的雄虫高贵又漂亮,而且是A级,又是身体素质很好的军雄,那方面能力肯定很强,如果他愿意给一点信息素的话,就是痛也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