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现杀的肉摆在门口,随时取、做。
这门可是和大相国寺的门对着的。
大相国寺,可是对着汴桥开了门的。
这样一来,大相国寺,就对应天酒楼不满了。
王夫子兴匆匆找到章旷:“章夫子,赚了!”
章旷:“怎么就赚了?”
王夫子:“大相国寺,出我们开店花销一点二倍的钱,请我们搬走。”
章旷笑了:“你觉得呢?”
王夫子:“赚钱啊!不赚?”
难怪他当不了院长,章旷:“我们为了宣传酒楼的地址,让学生们在出去吃饭时,多宣传耍马戏的事情,他们宣传出的力是不是成本?我的名誉是不是成本?”
“一点二倍?就算是十倍,也不值得。”
“再说他们平时放高利贷都是两倍起步,让我们搬走,出个一点二倍,看不起谁呢?”
章旷:“我们继续照做。”
王夫子犹豫:“可是……那和尚也说了一些有些威胁的话。”
章旷来了精神了。
威胁?
好,我还没整你,你盯上我了?这年头和尚这么霸道的吗??
“说了什么?”
王夫子:“大概意思就是,您的名字还没刻在桂籍堂上呢。”
大相国寺东南边的罗汉院专门辟出一地名为桂籍堂,专供新科进士在此刻石题名。
大相国寺游人多啊,所有人路过都能瞻仰。
越是位置好的地方,留下刻字,诗词,名声就会越来越大。
可以说,这就是广告牌。
他们认为,不让章旷刻字,就能拿捏章旷。
章旷笑了。
文化霸权这种东西,自己本来就要收过来的,还轮到他们玩儿这个?
“老王,你做好准备。”
王夫子疑惑:“什么准备。”
章旷起身:“五年内,我要大相国寺主动搬家,把整个寺院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