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方耍贱过来挑事时,另一方却想杀他全家,就是这样的。
被打的人蹲在船上瑟瑟发抖。
有人本来有机会跳船求救,却被自己人拉了回来。
他们已经很有经验了,如果事态扩大,那就是不死不休,那在船上的人都得死。
如果事情没扩大,那就是主家丢丢面子。
主人家觉得不高兴,下面做事的头头受责罚。
用自己的命,帮他免责罚?那大可不必。
所以,想要走的人,反而被自己人拉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包圆了。
两艘船,停在距离虹桥目力可及,却又看不清楚的地方。
怀贤放了小船,让人去岸上找章旷。
此时天色渐晚,章旷刚刚把田地巡视了一番,然后回到岸边林间等练剑的刘安元出来。
却见有人来报。
“老板?”
章旷疑惑:“你是谁,我们认识?”
来人低声:“我是圆通纲运的人,圆通大师现在正在河上。”
他指着远处:“就在那儿。”
“刚刚有船故意冲撞我们的船,我们打了起来。”
章旷皱眉:“结果如何?”
他:“我们受伤了几个,对面死了七个。”
章旷大概明白了。
怀贤这家伙是故意的。
因为这个纲运公司从出现起,干的活儿就不是正经活儿,所以他想知道自己愿意出几分力。
其实章旷一直在等一个契机。
实际上目前不是最好的时候。
但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不动身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