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子要讲习!”
章旷来到应天书院后,作为夫子,作为院长,那是一天课没上过,没给任何学生上过课,今天突然说要上课,大家又怎么会不来?
真正的学堂是坐不下这么多人的。
整个学院人数超过八十名。
没有地方坐,那就只能站着。
不只是学生们,学院的夫子们,杂役们,学生们的书童们,都已经到了现场。
章旷背负着手,站在台阶上,看着台阶下。
远处不再有人来了,章旷才开口:“上课。”
下面鸦雀无声。
章旷:“你们分班了吗?”
众人点头又摇头。
是有分班的,有诗词班,经典班,等分科。
明白之后,章旷:“以后你们就是一个班了,一年级一班,一班要有一个班长。”
“就……”
“周敦实。”
章旷也不认识其他人。
周敦实虽然不知道班长是干嘛的,但也很激动,毕竟这波人当官的渴望是基因里带的,一听是个长,不能不激动。
章旷:“以后,老师一喊上课,班长就喊起立,所有学生必须对老师报以尊敬,鞠躬喊老师好。”
众人一听,比以前作揖鞠躬省了作揖,也行啊。
章旷背负着手:“上课!”
周敦实:“起立!”
不少人搭着板凳、交椅在前排呢,此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都跟章旷鞠躬。
学院的夫子们杂役们书童们也鞠躬。
章旷对夫子们摆手:“旁听的老师不用。”
台下,有人高喊:“章夫子,今天要上什么课?”
章旷抬头:“记住,课堂禁止喧哗,如果要说话,举手示意。”
只是讲规矩,不给回答。
另外一个学生有觉悟,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