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只凭证据做事,纵然是得罪了一些人,也自有本相担着!”
三人来此,就是因为此事。
此刻见胡惟庸已经开口,当即惊喜不已。
大理寺少卿赵庭和刑部尚书,近乎已经准备行动。
“另外……”
突然,胡惟庸打断。
“该查的虽然要查,但也要注意方式,就算是搜罗府邸,也要让他们小心些,莫要冲撞了真正的贵人。”
这大明能被丞相,称作为“真正贵人”的就那么几个。
此刻几人听到,均是点头。
“还有……趁着机会,也将那碍眼的苏家父子一并处置了吧?上次说没有确凿证据,免死宝钞救了其父一命。”
“但此次,只要涉及到大案要案,查清楚那些人借着印版,在北平又在做什么,和谁在做交易?是通敌卖国,还是和北元走私?心怀不轨?”
此刻。
胡惟庸每说一句,三人几乎都能感觉到,那汹涌而来的恶意。
丞相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若真是他们所为,那国朝勋贵的位置,一些钱财当然不入他们的眼,只有更重要的东西。
此刻。
大理寺赵庭,已经激动的难以自已。
少卿这个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但要是这大案做成,远的不说。
就说近的,这国朝内的声音,他起码也能占据一些主流了。
“丞相,那我等就先行告退,去查了!”
“嗯!”
胡惟庸点头,该叮嘱的已经叮嘱,现在就看最后的结果了。
等到他们离开。
胡惟庸也不由得站起身,他压抑住逐渐加快的心脏。
曾几何时,处理刘伯温的时候,他只觉得除掉了一个碍眼的障碍,尚且还没有如此激动,但现在,他却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加快的心跳。
那是除掉心腹大患,并且真的坐稳朝堂才有的感觉。
“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