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噼里啪啦地下着雨,这种天气,连开风扇都冷。
逢昭此刻既累又困,运行一整晚的大脑像是进入待机状态,缓慢迟钝。
她只匆匆瞥了眼,没多想。
只觉得是傅霁行关水的时候手滑,让把手滑至冷水那侧。
总不能是他洗冷水澡吧?
他身体又
不是火炉(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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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卧室的方向走了几步,遽地停下脚步。
平常看上去宽敞的沙发,傅霁行身处其中,腿脚都伸展不开。盖在身前的毯子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他身上的衣服也掀开,敞着半边身子。
逢昭谨记老人家的教诲,肚脐眼暴露着睡觉,会冻感冒。
她强撑着眼皮,走过去,帮傅霁行把掉在地上的毯子捡起来,盖好。
回到房间,逢昭终于有了种放松解脱的感觉,思绪彻底被困意覆盖,没一会儿,她就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
客厅里没有傅霁行的身影,沙发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仿若傅霁行没有存在过一般。
逢昭给他发了条消息。
过了半个多小时,傅霁行才回了条语音。
吐字清晰,言简意赅三个字:“不在家。”
逢昭没追问他上哪儿了,她找他不过是为了问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见他不在家,她索性自己点外卖。
周末两天,逢昭都没见到傅霁行。
之后的好几天,逢昭也没和傅霁行见面。
之前他们见面,要么是开会的时候,要么是逢昭部门的人员软件允许出技术问题,并且这个技术问题十分难解决,需要傅霁行出面。
然而这周,沈津屿出差,与其他部门的沟通暂停。逢昭只能进行部门内的会议。
好巧不巧,傅霁行这周天天加班,作息颠三倒四,逢昭是正常的朝九晚五,两个人压根没机会碰面。
一周很快过去。
隔周周二这天下午。
傅霁行敲完最后一行代码,往部门群里发了条“今晚不加班,准点下班”的消息。发完消息,闲来无事,他打开软件后台使用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