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不懂,但大为震撼。
而待其领命而去后,褚晏的视线又投向了正在席中喝酒的周崇柯。
只见旁边的人不知与他说了什么,周崇柯竟是笑得前仰后合,那模样,竟似没有半点忧虑。
褚晏目光幽幽,定定打量着他,心中忽地浮上一层懊恼。
虞秋秋的最后一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该死!
褚晏指节攥得咔吱响。
他本不应该这般抓心饶肝。
那封信都到他手里了,他居然没有看?
最关键的是,那信还是他让人送去给周崇柯的……
褚晏气得咬牙,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便看见周崇柯遥遥朝他举了举杯。
褚晏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目色微沉,并未作回应。
周崇柯倒也不恼,反倒是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端着酒杯过来了。
只见他笑意盈盈:“褚大人怎么大喜之日竟是瞧着不太高兴?”
褚晏斜睨了他一眼,他为什么不高兴,他不知道?
“呵!”褚晏冷笑一声,反问道:“你是从何处看出来我不高兴了?”
“我只是生平不爱笑,倒是某些人,强颜欢笑也不怕笑僵了脸。”
褚晏不甘示弱地反击。
周崇柯听了却是差点把自己给呛着。
强颜欢笑?他?
周崇柯手里的折扇忽然摇得更欢快了:“褚兄,你这就误会我了不是?”
“我可是真心实意来道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