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迟忌笑了笑:“可能吧。”
他得了一种不蹭一蹭、亲一亲、啃一啃谢元提就骨子发痒到要发疯的病。
那种病态的渴望,只有谢元提能解。
谢元提抽回手,离盛迟忌远了点,免得他又犯病咬人。
门都没关,要是程文亦又溜达回来了,就彻底解释不清了。
刚想要程文亦,程文亦就溜达着回来了,探头看看屋内的情况,笑道:“下官方才内急,先走了一步。殿下与谢大人谈完了?”
盛迟忌没搭理他,抬手扯过旁边架子上的外袍,搭到谢元提身上。
谢元提挣了下,不想穿:“热。”
盛迟忌强硬地按着他穿好:“不准脱。”
看来是还没谈完。
程文亦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准备二轮内急,抬步又要离开,就被谢元提叫住了:“程大人,请进屋说话。”
程文亦从善如流地退回来,顶着盛迟忌冰冷的视线,呵呵一笑:“那下官就叨扰了。”
待程文亦坐下,谢元提收起了被迫披上衣裳的怏怏不乐,神色认真了点:“山洞内救出来了多少人?印坊证据可还在?洛子诚呢?”
程文亦过来正是想说这些,一一回道:“除了殿下与谢大人,还救出了七人,伤势各有轻重,皆在修养。”
当时山洞内有二十余人,最后加上谢元提和盛迟忌,活下来的也不到十人。
谢元提眼神沉了沉,没有说话,程文亦继续道:“不过我们挖出了印制银票的胶泥印版以及几箱假票。”
谢元提点了下头,有这些就足够了。
程文亦最后道:“至于洛子诚么,也挖出来了,被砸断了条腿。”
程文亦被派来江浙,就跟洛子诚一直在周旋,洛子诚在江浙根基太深,程文亦没少吃亏,俩人也是老冤家了,话语间难免多了丝幸灾乐祸。
活下来就行,断不断腿的不重要。
谢元提漠然道:“等他醒了,派人去审一审。”
盛迟忌抱着手倚靠在床柱上,低头一笑:“不必。”
洛子诚现在应该也知道了,盛烨明打从一开始胁迫他时,就没打算让他活下来。
虽然这二人之间没什么忠诚互助的主从之心,但这么一遭下来,侥幸活了条命的洛子诚不会再隐瞒什么,估计他拼了命也要拉盛烨明下水。
毕竟在洛子诚心里,若非盛烨明,他说不定还能再在江浙当逍
遥快活的土皇帝(bud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