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提倒是淡定,反正是在马车里,周边一圈儿的人,料盛迟忌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除非想被他阉了。
听到谢元提的话,外头的侍卫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七殿下的回应,忍不住开口:“殿下?”
“……听谢大人的。”
盛迟忌的嗓音略有些哑,“谢大人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下去。”
侍卫恭敬应是,退了下去。
人一退下去,谢元提就收回了脚,盛迟忌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脚腕,喉咙里发出声模糊的咕哝,像某种兽类不满的呼噜:“谢观情。”
惹了火就不管了,也不是谢元提头一次这么做了。
前世被盛迟忌磋磨过太多次,谢元提连坐起无辜的小狗鬼来毫无负罪感,缩了下脚,毫无情绪波动:“松开,脚酸。”
谢元提就是料定了在这么个小破马车里他不敢做什么!
盛迟忌气得牙痒痒的,须臾,放开了谢元提,夏裤单薄,盛迟忌又是坐在那儿,略有些鼓起的弧度十分显眼。
谢元提嗤笑了声:“七殿下,自己出去找个地儿解决吧。”
马车内的灯辉朦朦胧胧的,俗言道灯下看美人,谢元提正是个顶顶标致的美人,雪白精致的容色愈发夺目,微微扬着下巴的样子,像只翘着尾巴的优雅的猫,骄傲又漂亮。
越是这样,越是叫人想剥光他的衣裳。
盛迟忌定定看了他半晌,舔了下唇角,忽然伸手下去,直勾勾地盯着谢元提,熟练地自给自足。
谢元提:“……”
这下坐卧不安的变成谢元提了。
盛迟忌坐在远离光源的阴影处,高大修挺的身躯有股沉沉的压迫感,俊美的脸庞完全隐没在了光影后,看不清神色,唯有一双眼睛,狼似的盯着他,随着动作,喉结不断攒动着,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深重色。欲与渴望。
光是眼神稍一接触,谢元提就能感受到盛迟忌脑子里在想什么。
盛迟忌盯着他,做着肮脏的事,想剥光他,对他做尽下流事。
直白地感受到这种露骨的渴求,他后背有点微微发麻,顿了一瞬,立刻起身想要离开这间本来不算小、盛迟忌一进来却显得不大宽敞的马车厢。
却被盛迟忌支腿挡了道。
谢元提衡量了一下,发现他要是想硬闯过去,大概率后果是被盛迟忌勾进怀里。
忽然有些后悔招惹盛迟忌。
明知道这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但是……看盛迟忌吃瘪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就像养在宫里的漂亮白猫总是手贱,忍不住想要去碰些什么,谢元提也不例外。
他站在盛迟忌身边,后背莫名出了层汗,听着细微的摩挲声,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有完没完?”
时间也太长了,蒙人的药真是没用,真不如叫他不举。
盛迟忌低低沉喘了声,十分委屈:“你又不帮我。”
次次都是这样,点了火就跑。
谢元提能帮他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