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先关起来饿上几日,再让薛罡好好招待。以薛罡的手段,铁打的人也难以熬过三日。”
“好。”沈祎点头:“我一回传信给他。”
说完这事,他神色又变得促狭起来:“听说你今日带庄小姐出门游湖了?”
裴荇居漫不经心点头,走去书架旁取东西。
“还去了酒楼?”
“就这么好奇?”裴荇居取下一本书翻开。
“岂止我好奇。”沈祎笑:“你是不知,你这举动惊掉许多人下巴,连朝堂之人也纷纷侧目。说吧,你意欲为何?”
裴荇居取了书坐回桌边:“一为试探。二则。。。。。。朝堂有人揪着我不放,与其处处受掣,倒不如坦坦荡荡带她出门。”
“我明白了。。。。。。”沈祎点头:“反正事情也这样了,还不如另辟蹊径,博个有情有义的名声。”
“这主意倒是不错,甭管朝堂那帮人怎么攀咬,但在百姓眼中你裴荇居是个有情有义之人,风言传到皇上耳中,两相一对冲,这事便也就这么和稀泥过去了。”
“既如此,你可试探到了?”他又问。
提起这个,裴荇居停下来。
他长睫微压,眸色凝了凝:“她行径非寻常闺阁女子,性情也古怪,而且。。。。。。她知道我的许多事,甚至可能更多。”
“若说有人指使,那幕后之人定然非常熟悉我。”
“你不会是说我吧?”沈祎跳起来。
裴荇居无语瞥了眼:“有可能我们当中出了内鬼,也有可能。。。。。。”
“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默了默,裴荇居不大情愿道:“我过去与她确实认得。”
沈祎乐了:“我看就是第二种,若我们当中真有内鬼,事情可不会是这样发展。”
“你就是跟这位庄小姐有私情。”
他十分肯定道。
这话像是对症了裴荇居的心思,他脸色有些难看。毕竟这事实在诡异,只有第二种缘由解释得通。
他有些烦躁,不大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建太庙的事你有何计策?”
沈祎反问:“皇上对这事是何态度?”
“皇上自然不愿意。”
“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