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不再犹豫,搬到皇宫住下,伴太子左右,为太子减轻压力。
越文看着太子虽然形影消瘦,但精神尚可,没有萎靡之气,语气也如以往温和谦逊,才心里稍安。
以为太子只是丧期太累,故而如此。
越文便承担起大部分折子,希望让太子得以休息,恢复以往的精气神。
越文和太子就在忙碌中度过国丧期,即将迎来登基大典。
眼见还有几天太子殿下就能登基,越文总算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眼看了看坐在上首的太子。
却见太子执着笔端坐着一动不动,神情缥缈,仿佛在想着什么。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越文看见这样的太子,总觉有些不对劲,急忙连喊两声太子也没有回应,仍然保持那个姿势。
越文站起来,刚迈开腿便听到书房外面传来宫婢的哭泣声,而太子听到哭泣声却回过神来,吩咐让人进来。
“殿下,娘娘不好了!”
越文看见进来的宫女是太子妃的侍女琥珀,只见琥珀满脸泪痕,进了后就跪下哭着。
“为何?”太子看见琥珀哭得不能自已,稍微停顿一下问道。
“殿下,娘娘早就病了,但娘娘不准奴婢说,刚才娘娘又晕过去,奴婢怎么喊也喊不醒,才来。。。。。。”
越文看太子愣了一下,就放下笔急匆匆的往外走去,越文连忙跟出,叫上侍卫一同前往。
越文不敢让太子只身前往,就怕有什么不测,因为后宫他们根本没来得及清理。
而太子绝不能有失,因而不顾礼仪他也要护在太子左右。
越文看着太子虽然步伐快速,但却很虚浮,心里一紧。太子殿下国丧期是没去过后宫,与他的太子妃、侍妾也不过是守灵时见过,且不能言语。
而太子妃能力出众,把东宫管理得如铁桶一般,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以往太子去东宫的次数也是极少。
太子妃病了,如她下令不准外传,太子是真的不会知晓。
越文跟在太子身后,穿过重重长廊终于到了东宫,东宫守卫见是太子行礼放行。
越文进了东宫,快速打量,心里惊叹了一声。
东宫之内,楼宇巍峨,金碧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