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日月?”
“没有龌龊私情?”
“那是因为你清楚的知道此生不可得。”
“若是她站在你面前,恳求你带她远走高飞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你能视若无睹吗?”
“你会因为那些外在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她吗?”
“你不能!”
“知子莫若母,过去多年,你只有在提到她时,眼角眉梢才会流露惹人眼的意气风发。”
“她是你暗淡无光日子里唯一的亮光。”
“你忘了你年少时写在书扉上不敢对外人言的话了吗?”
“你说,遇她可弥先天哑疾的苦难。”
“说什么光明正大没有私情,不过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罢了。”
“不瞒你说,我曾动了为你求娶她的心思,还小心翼翼试探过她三婶儿的口风。”
“你知道她三婶儿是如何说的吗?”
“凤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
“想娶她,须庭植梧桐引醴泉,凡夫俗子莫痴心妄想。”
“你就是她三婶口中痴心妄想的凡夫俗子!”
“所有人眼里,你配不上他。”
“你比你二哥幸运罢了。”
李观棋手指蜷缩,一点点握拳。
似难堪,似恼怒。
但最后万般情绪化为一句“儿子确实配不上她。”
“她本就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她要大乾国泰民安,那儿子毕生为大乾鞠躬尽瘁又何妨。”
“母亲,儿子不是二哥,你也无需用这番话来激儿子。”
“她更不是司柔,阴沟臭水的老鼠有什么资格与天边皎月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