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故作镇定地回应道:“关你什么事儿,你只管伺候好你那边的主子就好了,还管起我来了。”
“哎呦呦!”阿宽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他十分不屑地说,“谁稀得管你呀,我是那天听大爷说小姐的药已经不吃了,只需好好养着,这才关心起来问一问的。既然小姐不吃了,你又熬什么药?”阿宽有些怀疑地问。
小凤有些尴尬地扭了扭脖子。“谁告诉你这是小姐的药了?”
“不是小姐的?不是小姐的是谁的?”阿宽想了想,好奇地猜测到:“难不成是你的?你给自己熬的药?你怎么了?我看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小凤把头转到一边,她懒得搭理阿宽,可阿宽不依不饶地走到她身边,一脸好奇地问:“你到底怎么了?小凤,你病了?”
小凤从没有觉得阿宽这么烦人过,她只好不耐烦地敷衍道:“是是是!都是些女人的病!这你也要问?难道你要我仔细给你说一说?”小凤瞪了阿宽一眼,站起身拿了根筷子,把炉子里的药搅了搅。
阿宽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问了。女人的病,你说了我也不懂,我也不想懂。”阿宽转身去拾了些水果,又仔细地清洗干净,走之前还不忘跟小凤打了个招呼。“那我走咯。”
小凤没有搭理他,只十分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嫌他多管闲事。可等阿宽一出门,小凤又盯上了厨房里的那些水果。原本她没什么胃口,可刚才看见阿宽在那里洗水果,自己突然也想吃了。她摸了摸肚子小声说:“明明是你想吃了,对不对?我去给你挑个好的,咱们放在炉子边烤一烤再吃,就不凉了。”
小凤去挑了一个最大的果子,上下左右仔细瞧了瞧,一点儿疤结也没有,才满意地拿去洗了,她觉得只有最好的果子才能配得上自己和肚子里的娃。现在想来,景梅不愿意搭理她似乎也是好事,反正在景梅那里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离她远远的,图个清净呢。这厨房里既暖和,又清净,还能找到些好吃的,真算是郝家的一个好去处。小凤恨不得把床搬过来,就住在这厨房里,这样晚上也不冷了。唯一麻烦的是,这厨房总是有人进进出出,倒有些不方便,干什么事儿都得小心着点儿,躲着些,以免被别人看见了或有所怀疑。
“等我以后住进了主子的屋子,我要把屋子里弄得暖暖和和的,香喷喷的,每天我就在屋子里待着,有太阳我就出来晒一晒,逛一逛。哎呀,这日子真是过得美滋滋的。”小凤自言自语道。
她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味儿,才想起那果子已经靠在炉子边快要糊了。她赶紧在柴火堆里找了根树枝,把那果子给挑了过来。那果子在烤完以后散发出一种不一样的清香,闻着就很甜。
小凤小心翼翼地把那果子皮给扒了,烫得手指都有些疼。她轻轻吹了吹,又尝了一口,才发现烤过的果子比新鲜的果子更香甜,就跟另放了糖似的。小凤吃得嘴边都黑了,她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十分满意地笑了笑,又把熬好的药倒出来,放在一边晾着。趁这会儿她才又想起景梅和大力的事儿。
“景梅看上了大力,这事儿要不要让大爷知道呢?要是大爷知道了,一定不会同意。如果他阻止了景梅,我也就不用操这个心了。”小凤觉得自己很聪明,她现在要考虑的只是如何让大爷顺其自然地知道这事儿罢了。如果这样的话,好人她也做了,麻烦她也省了,何乐而不为呢?
小凤想着不能让景梅知道是她告的状,她还得在景梅面前表现出自己努力撮合的样子。她去找大爷说一说这事儿,正好还可以顺便透露一下自己怀了孩子的迹象。小凤越想越高兴,这种一箭双雕的法子,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
喝完那药以后,小凤心里更踏实了,她回到屋里重新梳了梳头,又将嘴唇抹得稍微红了些,才站在院子里开始清扫落叶。好巧不巧的,大爷还真就从外面回来了。小凤憋着笑,想着老天爷这么帮自己,怎么也得好好表现才行。
“大爷,您回来了?”小凤扔下扫帚,几步迎上前笑嘻嘻地问。
“嗯,回来了。”大爷有些不愿意搭理她,抬脚就准备走。
“大爷,您先别走呀,有件事儿我想跟你说说,但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小凤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她咬着嘴唇,想让大爷意识到这件事她难以启齿。
“什么该不该说的?该说就说,不该说你就别说。”大爷有些不耐烦,他背着手,昂着头,看着小凤那唯唯诺诺的样子。
“那我还是说吧,毕竟我还是帮大爷做事的。”小凤想提醒大爷,她是一心为大爷好,伺候景梅也是为大爷好,她生怕大爷忘了她。
大爷皱着眉头看着小凤,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小凤抬起眼,又往周围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才往前走了一小步,离大爷更近了些。她小声说:“小姐,小姐她……我说了您可不要生气呀,小姐她看上了一个男人,这两天正想法子接近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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