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声微笑道:“好看!”
柳清音又瞥见了他脖子上的草莓印,她把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进木盒子里。
她摘下毛围脖,走到叶寒声桌前,轻轻给他戴上,遮住了他脖子上的斑斑点点,叶寒声放下书,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
“这个,我借花献佛,送给你了。”柳清音看着他轻声说道。
“如此贵重,在下怎能收。”说着叶寒声就要摘下来。
柳清音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坚定的说道:“不许推辞!”
“叶寒声,对不起,我再次向你道歉。”
叶寒声微笑说道:“没关系,礼物在下收下了,阿音切莫自责了。”
“嗯!”柳清音微笑着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这大早上的就让我看这个?”一个亮瞎眼的玫红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捂着眼睛,手指闪开一条缝。
柳清音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握着叶寒声的手,她连忙放开手,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脸红红的像一个小苹果。
“你走路没声音吗?”叶寒声瞥了他一眼问道。
“流某不用走路!”他拍了拍自己的轮椅扶手,“堂堂影阁总领,影卫的老大,竟然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啧啧啧!”
“看来我墨影苑要加强守卫了,捕风!”
“在!”
“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
“哎哎哎,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流云做了一个达咩的手势。
捕风挠了挠头,看着自家公子,叶寒声挥了挥手,捕风闪身退下。
“什么事儿?”
“武常源的事儿。”
“武常源有消息了?”柳清音问道。
“武常源是个低调的行商之人,各种铺子商行,开遍了东陵。西越,北迪,南疆也有他的产业,他游走于各个国界之间,行踪不定,目前得到的消息是,此人在西越。
我们现在没什么证据,仅凭穆晚吟的说辞也不能做什么,只有拿到了鸩羽盟的账本才能采取行动。”
“鸩羽盟那一群变态,想想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柳清音咧着嘴搓了搓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