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听到了一个微小而无辜的声音。
“鸣钟虫的雌性会吃掉雄性,以便生下后代。”
毛毛勉强睁开了眼皮。紫翠,或者说是楼兰飞,一脸茫然。
楼兰妃手里拿着一本类似册子的东西。他把它翻过来,拿出一张纸。
“当雌性产卵时,她就会死亡,只有后代才能过冬。”
楼兰飞不知道想说什么,将手里的纸折好,轻轻塞进毛毛的衣领里。然后,我把手里的小册子靠在房间架子上。
“哎,孩子能过冬天吗?”
他慢慢地抚摸着毛毛的脸颊。
毛毛依然一动不动。
(为什么?)
我立刻明白了这个问题。
楼兰妃身后,是黑绿。他的手中,握着一条手巾。
我把不能动的毛玛子抱起来,把毛巾塞进嘴里,让毛玛子咬。
“你可以恨我,只要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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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药里除了安眠药之外,很可能还混入了麻木药。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我嘴上的皮疹愈合得很慢,而且我无法正常品尝。
(我懂了……)
今天父亲没有来,难道玉夜公主要临产了吗?那样的话,注意力就会集中在玉皇宫上,其他的安保就会变得单薄。
这大概就是他的目的吧。
(恨我也没关系吧?)
我不太明白她的目的是什么,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搬家。
在他们的摆布下,猫猫被塞进篮子里绑架了。
我已经有多久没有如此心惊胆战了?花了这么长时间,我庆幸自己没有喝太多水。
从篮子缝隙吹进来的风越来越冷。
篮子里塞满了毛皮,所以我把它包在里面。
(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