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平白无故扣上作精的帽子。
我闯进广播室,在全校师生享受音乐的时间宣布,我与顾川已经彻底分手了。
当晚他兄弟气喘吁吁地告诉我:“顾川他知道你向全校说你们分手,疯了,回来的时候飙车出了车祸。”
我干笑一声,有些无语:“又不是我撞的,你找我做什么?”
他瞪着眼睛,气得不行:“怎么说川哥也是为你出的车祸,你也是因为川哥才有今天,再不济也该去看看吧!真白眼狼,瞎了川哥的真情。”
我不依不饶:“羡慕是吗?那祝你以后找的女朋友都是表面爱你,背地劈腿。”
我抱臂,看着他气得跳脚。
11、
那晚,屋外大雨瓢泼,雷电交织。
顾川用陌生的手机号,打通我的电话。
“蕊蕊,你不原谅我,我就一直站在宿舍楼下。”
我瞟了眼窗外:“随你!”
对面半天没有声音。
放在以前,我肯定心疼得不行,忙下去给他撑伞。
但再也不会了!
我已经彻底放弃了!
第二天我刚踏出宿舍门,一眼就望见垃圾桶边,拄着拐杖的顾川。
他全身惨白如纸,脸上更是毫无血色,病恹恹地强撑着。
半耷拉的眼皮,见到我时,猛然亮了。
他有气无力:“蕊蕊,你是原谅我了吗?”
“没有!”
他嘴角还没来得及上扬,就被我一盆冷水浇了下去。
我亲手掐灭他眼中光。
与他擦肩而过。
不过我又返回来,站到他面前。
在他张口之前,用尽力气甩了他一巴掌。
“现在我原谅你了,从此我们两清,你不欠我什么,别再来纠缠我。”
话音未落,我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倒下去,一头栽到地上。
腿上的被雨和血染成粉色的纱布上又渗出一片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