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汲佩服自己的恶趣味,还能陪这蠢货聊,“做了之后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陆星延大有一副“我比你更渣”的气势:“我想做就做,不会对你负责的,你最好永远别喜欢上我。”
“……”
他可真是太酷了,姜汲笑得直颤,被他箍着腰制服,一点力气也没使上。
该变大的那个东西确实变大了,还没套好,头部渗出的潮湿擦过姜汲大腿,气氛荒诞中透着一股行将失控的暧昧。
姜汲渐渐笑不动了,陆星延一点也不想笑,近在咫尺的目光仍似火烧——不论他的话有多离谱,情绪不掺假。
他忽然发狠地吻下来,带着惩罚意味。
几次亲热后他已经知道怎么做能让姜汲有反应,手指用力地扣住姜汲脖子,在喉管和下颌间来回地滑动、收紧,时而抚下胸口,按住小腹,时而又游到腰后,把人往自己怀里送。
陌生的掌控欲从抚过哥哥身体每一寸的手掌激活,蔓延四肢百骸。
陆星延越弄越重,呼吸缓而沉,赤裸的身躯沁了一层汗,肩背肌肉绷紧。他几乎不间断地吻姜汲,是进攻性的吻,要深入,深入,更深……
姜汲一开始是放任的。他不打算给陆星延上,但由着弟弟在自己身上乱扑腾也有一种趣味。
他对陆星延总是轻视,即使在床上。
陆星延似乎对他有误解,以为他喜欢在接吻时被掐紧脖子窒息的感觉。姜汲绝无此癖好。
但当颈上那只手一次又一次收紧,姜汲汗越出越多,气息乱了,在极度持久的深吻折磨下莫名脱力,浑身酸麻。
再吻下去大概真的要做了。
姜汲抬手制止,可陆星延正叛逆,抓住他的手腕扣在自己腰上,本能地往前顶。
身下床垫晃动,他被迫用大腿测量了陆星延的尺寸,后者脾气还没消,冷不防问:“我是不是比他帅?”
“……”亲得太缠绵,嘴唇分开时牵出一线晶亮水痕,姜汲吸了口气,“你能不能当哑巴?”
不能。
陆星延没完:“我是不是你身边最帅的男人?而且我年轻。”
“对对对。”
“我还聪明,成绩好,会打游戏,粉丝多。”
“……”
姜汲想找根针把他嘴缝上。不过也拜他所赐,姜汲成功压制欲望,从他怀里离开,下床。
然而脚刚沾地,腰就被揽住,陆星延硬生生又把他拖回来,“不准走。”